美女被她说愣了,“你到底是谁?”
白雪年笑眯眯的说,“我是他妈,后妈,你要是愿意,也可以跟着小琰叫我妈。”
“妈?”美女一脸震惊。
“乖。”白雪年顺势答应,然后接过何琰手里的行李箱,一副识趣的样子,“你女朋友很漂亮,改天带家里来给你爸也看看,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何琰,“……”
男人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笑,抬手按了按眉心,难怪庄园里的人都叫她小恶魔,连他的便宜都敢占,呵,这就是蒋兆深养出来的妖精。
白雪年拖着行李箱进了电梯,脸上始终噙着淡淡的微笑,被蒋兆深放鸽子的糟糕情绪,终于好转了一点。
她丢下何琰一个人办好了入住,然后窝在落地窗前的榻榻米上,看着窗外一片白雪皑皑。
没有风,真的是一个很适合滑雪的天气,可惜蒋兆深没来,她半点出门的兴趣都提不起来。
他难道真觉得她是想滑雪吗?
她只是想跟他待在一起,单独在一起。
白雪年解释不了自己对蒋兆深的独占欲,解释不了,也控制不住,所以只能尽全力的霸着他。
随着她长大,属于他们的时间越来越少了,等到蒋兆深哪天娶了蒋太太,或许就是她真正离开他的时候。
小时候蒋瑶总是跟她争宠,争蒋兆深的注意力,但每每都失败,因为她每一次的争取,都可以豁出一切,像是最后一次那样不要命。
她曾经故意从楼梯滚下来,只为了留下蒋兆深陪她过圣诞节,也曾经为了见他,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像上次那样泡在冷水里,破坏他跟尹素的约会,更是数不胜数。
她的身体就是她唯一的武器,可以博取蒋兆深同情的武器。
……谁叫她除了这个一无所有呢。
这么一想,她确实是坏,心都是黑的。
但她心知肚明,自己争来的一切都是短暂拥有,迟早都要归还。
她不是蒋瑶,跟蒋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关系,蒋兆深结婚了,她用卑鄙手段争来的所有,都得完璧归赵。
看着窗外的纯白,她的心同样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