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抱着她坐下,将她搁置在自己的腿上,盯着女孩哭红的眼睛,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为什么说这里恶心?”
白雪年抬起眼皮,指控道,“你跟她在这里睡了!难道还不是恶心?”
“她跟你说的?”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才早上八点,她从你的休息室出来,说照顾了你一夜,傻子都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雪年说着就要挣扎着下去,“你放开我!”
“话没说清楚,不放。”蒋兆深握着她的腰,“答应你的事,我没有忘记,小白,你对我的信任就只有这一点吗?”
“我都亲眼看见了!”
“看见什么了?”
“……”
白雪年别开脸,“你心知肚明。”
“我不明白。”蒋兆深叹口气,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耐着性子解释,“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发生,昨晚喝多了,回来就睡着了,一直到现在才醒,然后就看见你出现在我的办公室了。”
白雪年吸吸鼻子,哽咽着说,“谁知道、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
“我可以发誓,骗你的话,就让我不得好死。”
“别说这样的话!”她急忙捂住他的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她的眼圈泛红,最终低下头,“……别说这么可怕的话。”
她会害怕。
白雪年软下态度,额头伏在他的肩膀上,“我相信你就是了,蒋兆深……以后别说这样的话。”
“现在信我了?”
“信。”
“还气吗?”
“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