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上辈子发病的时候我就把自己关在家里，尽量干点费脑子的活，如果实在忍不住就一遍遍想你，但是从来没想着你做过坏事。”

祁墨惊了。

顾丞在说什么？

想，但是不DIY？

这不纯纯自虐吗？

“我......不懂，但是我会试着尊重......”这或许是顾丞的XP之一呢，完蛋，要是他真有这种爱好，那自己以后不都得跟着忍住？好好好，之前偷摸看的小资料算是一个都用不上了！自己和顾丞以后难道都是纯纯自虐版柏拉图爱情？

或许是祁墨的表情太别扭，顾丞叹了口气，整个人一秒从狼变狗，直接挂在祁墨身上，头埋在他肩膀处闷闷道：“是不是很变态？但我们上辈子没在一起过，要是隔空对你做那种事，我会有负罪感，觉得......觉得那是种对你的玷污......”

祁墨心里一震，他从来没想到顾丞自虐般行为的原因是对自己那么认真、干净的爱！

“祁墨，我是不是从来没对你说过......”

“嗯？”

“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珍贵的存在，珍贵到我怕自己会拖累你，会毁了你，我不敢想......如果不是上辈子裴祀告诉我你过的并不开心，我恐怕......恐怕不管重生多少次，都没有勇气和你说这番话......祁墨，求你，别嫌弃我，我会管好自己情绪的，我们在一起试试好不好？”

祁墨感觉到自己肩膀的位置有了湿意，他鼻头也跟着酸了起来，但是这次他没有任由自己泪水滑落，而是尽数憋了回去，他必须足够坚强和坚定，才能缓解面前这人的不安，于是他抬手给顾丞一个爆栗。

“笨蛋！”

顾丞被敲又被骂，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祁墨，眸子里全是不解但是不敢问。

刚才攻守之势突然颠倒过来。

祁墨吸吸鼻子，把心里的酸涩都压回去，直接上手捏顾丞的脸。

“这辈子亲都亲了，你现在才说要在一起是不是太晚了？”

顾丞眸子瞬间就亮了，要是他有尾巴肯定早就甩个不停，祁墨看着明显高兴起来的这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反正我不管，亲过就概不退换哦。”

“不退！肯定不退！但我不要包养，我要谈恋爱，要有名有份！不准走肾不走心！我不做人形那什么。”

祁墨扑哧笑出了声，手下更用力捏着顾丞的脸颊：“都说了包养就是个借口，我只是想要照顾你，又......有点不好不好意思说喜欢你，怕你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