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的呛咳着,风声也在应和。
萧兰松了松手上的力道,让她可以说话。
魏茗仰着脸,眸子里泛着泪水,殷红一片,可怜兮兮的说到:“你可就冤枉我了,我可什么也没放。”
萧兰松开了手,魏茗却软倒在地,大喘着气,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眸子红彤彤的像是被她可劲的欺负了一般,气的她牙直痒痒。
不过是被废了武功,有离忧谷养着,凭着离忧谷门主入室弟子的身份,这江湖上岂会有人敢轻易开罪?还不是顺顺遂遂过一生。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分,她占了个全却是不知足,今日还这般恶心于我。若非大主使在上面看着,定要卸了她的手……
萧兰气哼哼走了。
魏茗倒在雪地里,看着漫天飞舞的雪,无声的笑着。她那双通红的眼,目光发直,眼底映着雪,睫羽上染着雪,思绪早已飘到来年的春天,离忧谷里漫山漫山的桃花开,真是漂亮极了。
楼上,落云舒命人守着火重熬了一碗药,向付筱告了辞,特意走的后门。
——
城主府里此刻正灯火辉煌。
迎接朝廷来使的晚宴还在进行着,院子中央舞女围着篝火翩翩起舞,丝弦管乐,歌女小调,侠士舞剑,正是兴头。
落云舒扫了楼角一边雪下去,勾脚坐着,仰头喝着讨来的酒水,一面欣赏着远处院子里的热闹,一面接着雪玩。
下面的人告知临寒,“大主使回了院子。”临寒走来寻她。
仰头瞧着她在上面喝酒,纵身而起落在她身侧,挨着她坐下,拿过她手中酒壶,“明日就走。”
“去哪?”落云舒接了一手的雪水,问她。
“入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