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副城主怎么突然来了?”寒起压着声调问到,也是压着心里的不快。
季封闻言低笑,“我倒也不想。只是事发突然,这不连门都忘了敲了。”
“噢?是什么事让你如此着急?”落云舒笑瞥着他,嗓子干哑,手在桌边摸了一圈也没摸着一杯茶,拍手叫人去端茶过来。
季封看着方升出去,笑了笑说到,“看来我还是来晚了。”
这话一说,他们也就懂了他的来意。
寒起失笑道,“我道以为是什么要紧的事,只不过是一只手罢了。”
“确确实实只是一只手罢了。可到底伤了大主使的人。”
“听你的意思是,要伤的是别人,正好我的人撞上了?”落云舒怎么想都觉得有点不对味,这个五皇子心里在打什么算盘还未可知。
给了他一个名不副实的主使之位,他倒是不知足了。
季封摆了摆手,眸子微垂看向坐着的落云舒,“这毒本来是想让温坤那老贼试试的。”
他说话的语气带着出离的愤恨,让多多少少对他有些了解的临寒等人不禁好奇了起来。
这佛道兼修的温坤,是怎么惹了这位蜗居玉罗城一事无成的五皇子的?
“你与他有过节?”问话的是临寒。
季封看了看他三人,摇头又点头。
寒起眸子一眯,极其不耐烦,眉头皱着,到处找水喝。
这时小厮端着茶水过来,跟着寒起的人怕方升伤了手,替他接过茶盘端了进去。
“江湖上人人道一声的闫婆子,前几年突然疯了。”
寒起以为他要扯题外话,配合的点点头,招手让手下过来与他沏茶喝。
“你是说温坤逼疯了闫婆子?”落云舒问。
一一沏茶过后,人退出去,阖上房门。
临寒端着茶轻吹,边吹边问,“谁告诉你的?”
“三皇兄。”季封没有隐瞒。
临寒抿了一口茶,含在嘴里,想了想,这漓烟是怕了九皇子了,早早的就开始下这盘棋,也不怕离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