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白狸闷笑了一声,用着全身的力气,双肩耸动的厉害,“说这些都晚了,三爷是什么样的人你也知道。”
“就那秦轩?”廖修缘憋着气问到。
“人情难还。”白狸别开头望向他处,嘴皮上下一张,没什么轻重的说到。
廖修缘听了,胸口鼓着气,想要与他说道一番,又忽的泄气的说道:“所以,那孩子那般盯着你看,你也忍了?”
“嗯。”
“这样我才心里好受一些。再说,他活着回来了。三爷那边的意思,一直是想让我找个人顶替的,既然他秦轩有那个意思,而她又赞成,那……挺好!”白狸断断续续的说完,顿了好一会,闭了眼,复又道:“这台上站着的便是离忧谷的临门主和云大主使,上去瞧个戏总不能把大戏给忘了。”
“我这不是不识得嘛!他们这是要……”廖修缘摸着脑瓜,嘿嘿傻笑。
白狸想到这,有了几分兴奋,“等事了,我就出去走走。你去不去?”
“不去,不去,我可跟你不一样,身上背的债多着呢。”廖修缘不想连累白狸,推了。
白狸瞧着那台上。
落云舒一指铁弹子嵌在漓华脚前,阻了他欲上前脚,“漓尊主,你在这攀亲论故,攀的哪门子的亲哪门子的故啊?”
“漓某确不识得漓幽珠前辈,匆匆来,也只是因着早些年礼部求的一件事。”漓华蹲下身,将木板上嵌的铁弹子用刀起出来,不紧不慢的说着。
落云舒看了眼临寒,见她微昂着头,背挺得直直的,眸子里却无他人,料想她定然忍得辛苦,扭头看向漓华。
“这你还要不要的?”漓华摊着手,走到她俩身前,隔一个人的距离停下。
他手中的那粒铁弹子突兀的出现在落云舒的视线里,盯着漓华那张脸,落云舒不屑的说到:“这铁弹子,我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