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看的兴奋的廖修缘笑着插一句话到:“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也不看看这台上呈的宝贝。”
白狸视线散漫的望向高台,触到台上的妙曼身姿,便移开了目光,单单只扫了一眼女子手上呈的东西,嘴角勾笑,轻讽到,“这有什么好看的,你的见识何时到了这般地步?”
“不是我说你,入乡随俗嘛!来这里,不就是……”廖修缘突觉脖颈一凉,止了到嘴边的话,转头看过来,见他闪着寒光的眸子,下意识抬手摸了下脖子,等手上传来热度,才开口说到:“你瞧着我做甚?我可没提你那相好的。”
“呀!你动什么手?”
白狸瞥了他一眼,摇着云扇,轻飘飘的辩解到,“脚。”
廖修缘忽的收了右脚,踩了鞋,公然抱脚来揉,嘴上痛呼,“你个黑心肠的,下那么大劲。”
“哦~可是要去了袜,查看查看,免得过了时辰,白某不认。”白狸微微扯唇,浅笑着提议。
廖修缘一听,是啊!这个老狐狸说不定待会就不认了。
“也是,你可别躲。”廖修缘当即上手脱袜,说话间尚留了余光去瞧白狸面色,见他面上并无怯意,便笑着加快手上速度,一只袜已是离了脚。
白狸看了眼,摇着扇挡在面前,微微调了一个方向,将那异味尽数送到了前座女子的鼻间。
只听前座女子一声轻呼,“谁在席上……”左右观望无果,反过头来,见廖修缘手上拎着只因汗渍而变色的棉袜,惊骇的忘了口中说词,又看了一眼与他同座的白狸,第一时间捏住鼻子,才又慌乱的朝他说到,“好啊!是你。你尽然公然脱袜,你是何居心?”
“我……”
“不要说了,快藏起你的臭脚和臭袜子…阿瞳,快!将这些都丢出去,换新的来。”那女子哪容得他说话,心里已是认定他是个邋遢人,说不定开口就是……当即转过头去,让身边随侍将已是污染了的东西给处理掉,留了他一个后脑勺。
廖修缘只得闭嘴,转脸去看白狸,见他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手上摇着云扇,视线远抛,像在看什么又不像在看什么,再重新瞧他一眼,身上白衣却是心里黑,狐狸就是狐狸,真会装!
白狸骨节分明的手抓着扇子轻轻晃着,任他瞧任他气,闲散慵懒的说到:“还不将臭脚臭袜子藏起来,惹得人姑娘生气,那可是你的不对。”
廖修缘视线忽的停在他手中云扇上,目测了下云扇方向,眸子微睁,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到:“好你个老狐狸,又算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