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着手整理着废弃的马车,并没有跟上来。
心一落空,人来人往越是热闹的地方,便越是慌张无措。
他人都是笑展颜,唯我是孤身人、被弃人。
小主,
年少……真是一场自我的厮杀,没规没矩,无人相劝,“呵……”
临寒摇头苦笑不已,脸上挂着泪,魂不守舍的退避着来往的人,一步一步漫无目的的往前走。
心中哀诉未休。
师傅啊,您老人家到底要谋算多少身后事啊?徒儿知错了,你放过徒儿好不好?这门主之位我也不要了,不要了。是谁的,徒儿就还给谁……
“临寒。”
“临寒?”寒枯走到她面前,见她两眼无神、神情恍惚,不禁左右观望不见跟随她的人,连寒起也不在,很是不解。
撇开身后琼雪伸来的手,扶住她细肩问,“临寒,怎么独自一个人闲逛?”
临寒失焦的眼转向寒枯,盯着他面容看了许久。
身后的琼雪挡开来往的人,蹙眉走上前来,瞪视着临寒,嘴上却说着,“既是闲逛,一个人总有一个人的乐趣。师兄,我们就不要打扰临门主了。”
话入耳,临寒忽觉神清目明,回神看向说话之人,见果是琼雪,咬牙道:“欺师叛祖之人,也敢出现在本门主面前,嫌活的太久了吗?”
琼雪却是不屑,脚步往后撤,躲在寒枯身后,拉着他的袖子,惊慌到:“师兄,我们快走吧。琼雪武功本不及临门主的。”
寒枯眉头微拧,瞥目看向身后之人,见她脸上果有慌乱害怕之色,权衡再三,“既是如此,先行告辞。”
临寒被晾在原地,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恨声咬牙,随意找了一个铺子进去,全当消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