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来了玉罗城,恰歇在迎风楼。”徐谦雯忽视赵秦晟背着的努力做动作暗示的手,神情淡淡的说到。
“与你们一同到的?”
徐谦雯摇头,“早我们一步。”
程可卿越想越不对,追问,“可有同行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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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谦雯再次忽视赵秦晟的暗示,目光上移落在垂悬的纱幔上,想了想回到:“有,一个阴柔的男子。”
“晟儿!”
程可卿胡乱将丝线丢至一旁,站起身来,赵秦晟想要跑,却被她探手揪住耳朵,一圈狠拧,痛的他杀猪般的喊叫,“娘,娘,放手,放手,痛啊娘……”
见此,徐谦雯低头默笑,怕他瞧见记恨,抬手掩了掩嘴角,很是疑惑的发问,“伯母为何这般生气?那过路女子可是有什么不一般?”
他这一话倒是提醒了程可卿有外人在,松了手,揉着指尖,弯唇一笑到:“谦雯,晟儿,你们年纪轻,不怨怪你们不识得此人,只需你们晓得,江湖过道人哪有可以轻视的。”
“切!”赵秦晟揉着耳朵坐了下来,仰着脸,“我看啊,那就是一个普通女子。”
徐谦雯瞟眼看他,是不是普通女子,你最清楚!
“那是离忧谷中人,少做胡话。”程可卿气急斥道。
“离忧谷,就离忧谷呗……现在,这世道,离忧谷中人还少吗?”赵秦晟不以为意的说到,却越说越心虚,瞥目,避开视线不敢看她。
“你与我去道歉去。那玉佩怎么送出去的,你给我怎么要回来。不然,仔细你的皮!”程可卿懒得再与他说话,扯过他手臂,将人拖着往房外走。
“娘,你松手!我不去,不去……”
“你不去也得去!”程可卿不容置喙的拖着人出了房门,将徐谦雯抛在身后。
徐谦雯有些惊异的看着眼前这幕,不是说伯母不会武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