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就看见吧。”临寒很不耐的别过脸,伸手从侍女手里接过书卷,单手握着,用大拇指压着大致翻了下,想到自己那羸弱不堪的徒儿魏茗,抬首想与寒起说,却见他已经往外走了,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失了兴味,低头看着手中的书卷,良久才翻动一页,哑着嗓子问:“魏茗那丫头去哪了?”
身后的侍女发觉她语气奇怪,门主好端端的怎么念起茗茗来了?
“回门主,魏茗……“
“下去吧。”临寒显然不想听。
侍女依言退下去。
此时的魏茗却出现在了擂台上,坐在席上的落云舒有些不满的盯着擂台上骄矜的昂着下巴的女孩子,偏头招过侍女去寻燕如问话,魏茗怎么上了擂台?
燕如头疼的瞅着擂台上的魏茗,掩在袖子里的手微微绷直,忍着怒意,看了眼身侧站着一脸惊惶的徒弟萧兰,“她只是个经脉寸断的小丫头,你可是跟着为师多年,却着了她的道,这理由说出去,你还要脸吗?”
萧兰低着头,泪水在发红的眼眶里打转,她却用力的吸着鼻子,死死的盯着地面,不让泪水往下掉。
“阁主。”
萧兰闻声往后看去。
侍女一愣,少阁主怎么哭了?
察觉到侍女诧异的视线,燕如垂眼看着萧兰发顶插着的银簪。
萧兰被她看的背脊一僵,挺了挺胸脯,朝侍女发问,“云师伯派你来的?”
侍女低头做礼,“是。”
“大主使说了什么?”燕如问到。
“回阁主,大主使派奴婢来问阁主,擂台上的可是叫魏茗?”
燕如目光冰冷的看着她,半晌问到:“还有呢?”
侍女下意识想抬头,触到她冰冷的视线,吓得立马低下头,声音发颤的回到:“没,没有了。”
“哧~”燕如像是被她的胆小给逗笑了,看了眼一直未曾转过身来的徒弟,收了笑,说到:“去告诉大主使,燕某教徒不力,使得魏茗丫头有机可趁,还望莫坏了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