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侍女退走。
“云大主使尚未告知在下,何故出手?”寒起闻言看向他,常逸轩抬袖擦了擦额角根本不存在的汗,仰头望着寒起,问:“不知……”
“无名小卒,常长老不必知晓。”寒起洒然一笑回他,却满目星光掺着寒光,看的常逸轩心下一惊,自问自己是否得罪过他?
侍女去而复返,托盘上除了一壶好茶,还多了一个纸团。
常逸轩当即认了出来,疑惑的看向落云舒,你这是?
“一向知道崆峒派与唐家交好,却不知道好到如此地步。”
这话说的常逸轩更是疑惑了,崆峒派自来不与唐家交好,还颇有嫌隙,“不知云大主使何出此言?”
落云舒却不急着解答,偏头吩咐倒茶的侍女,“将人带过来。”
“是,大主使。”侍女放下茶壶,弯身退去。
寒起笑笑,伸手端走落云舒的茶,煞有其事的说到:“渴死我了。”
常逸轩这才意识到身后还有一个人,没走。
一盏茶的时间,侍女带着人过来。
两伤员各自扶持着,磨磨蹭蹭的站定,拱手问礼,“云大主使,常长老,李长老……”问到最后,看着模样异常出众的寒起,张着嘴不知该说什么。
寒起摆手一笑,“不要管我。”
闻言两伤员低头,各自踟蹰着。
常逸轩:……那就不要杵这啊!
“拿过来吧。”落云舒右手搁放在桌案上,拇指与食指张着,摇着手腕,食指便一点一点的点在桌面上。
其中一弟子满目惊慌的从她手点的桌面移开视线,哆嗦的将手中汗湿的纸团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