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走了,女皇才看向茵茵:“你说我是不是该应了他的邀请?”
“阿姐,你若想去便去,不想去,也不必惦念,”茵茵斟酌着词句,“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说了不算,还是得阿姐你自己说了才算。”
女皇撵她:“那你自己玩去吧,我再好好想想。”
女皇说着,突然又生气起来:“说到底人心都是贱的,他是,我也是。”
这话她能说,茵茵却不能评价。但当茵茵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女皇又一次叫住了她。
茵茵突然笑了出来:“阿姐你这到底是想让我走,还是不想让我走啊?”
女皇有些不自在的说:“反正你还没走,想不想的,有什么要紧。”
“木芙蓉不是开了吗,因着他不能赏花,倒没这个必要,你陪我同往宫苑去吧。”
茵茵一口答应下来,又让人准备了颜料,打算画一幅画,权当留个纪念。
画成之后,女皇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