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说你就说,支支吾吾作甚?”
“老奴觉得,卢国公是不想北上了。”常涂略微沉思,“第一任安北大都护的合适人选,似乎也有了。”
“理由呢?”赢世民又问。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执失烈更知道游牧民族的落脚点了。”
赢世民一怔,很快大笑出声,“确实啊,武朝北伐最头疼的不是补给问题,而是找不到蛮子的落脚点。但执失烈不一样,哥几个在哪猫冬他门儿清!那就先关知节几天再说,朕还有别的事情要他去做,也不想让他去就任大都护。”
老朱被关进了大理寺牢房。
牢房收拾得干净整洁,甚至还安装了一张简易的木床。
为了让老朱住得舒服一点儿,还专门安装了一个火炉。
老朱是干土匪起家的,可偏偏脸上又刻着满门忠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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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是老天爷瞎了眼,让他打脸了恶有恶报四个大字。
老朱喝着小酒,狱卒们围在牢房认真地听着他吹牛逼。
“想当年,俺老朱三槊定瓦岗……”
老朱滋溜抿了一口酒,诉说自己杀敌的过往。
狱卒们听得是热血沸腾,恨不得主角是他们自己。
“老公爷,您老用槊这么厉害,为什么外面的人都说您老善用三板斧呢?”牢头不解地问道。
“大斧子是讲道理用的。”老朱虎目圆瞪,“杀人得用槊!别听李懋恭、李君献他们吹牛逼,总说什么单刀破枪。真到了战场上,用的家伙一个比一个长。”
喝,tui!
老朱满眼不屑,“抛开陛下不谈,咱们武朝的这些将帅,就没有一个能在俺老朱手上走过三合。一群弱鸡,牛逼吹的叮当响,真打起来都是战五渣。”
“老公爷智勇无双!”牢头对朱知节竖起了大拇指,“光是丰州、朔州这两战,就足以名留史册了。”
“那必需的。”朱知节嘴角扬起,露出一抹傲娇。
对于摸别人屁股这种事,老朱也觉得很是正常。
那位一看就是个死了丈夫的小寡妇,被俺老朱摸屁股得个名分,是她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常言道君子坦荡荡,俺老朱就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