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瓜怂会不会射死老柴我不知道,但你要小心了。你们都别说话,我来问他。”
朱知节瞥了一眼段辅后,对着李北玄就是一声吆喝,“瓜怂,听说你带了不少换洗的衣裳,还带着各种肉干和烈酒?”
“那个狗曰的造谣?”李北玄果断否认,“那是医疗队带来的酒精,不是烈酒。”
“放你娘的屁!”朱知节横眉立目,“军中禁止饮酒,若让本帅发现,先抽你二十军棍。”
“大帅,我们带的确实是酒精不是烈酒。”姬长仁拱手行礼,“这事儿解释起来很麻烦,您只要知道是用来给伤口消毒的就行。”
“你们督战队的马怎么回事,发出的声音怎么这么难听?”老朱冷哼一声,“朱昉,你给老子滚下来,让老子看看。”
朱昉无奈地下马,让老朱详细的检查马蹄。
李北玄眼睛瞬间一亮,这东西对骑兵的意义,不下于原子弹的测试。
“大帅,这是末将费了很大的心思琢磨出来的,头发都熬白了。”李北玄凑上前,“不仅能取代木鞘,还能防止马蹄磨损,冬天在冰面上也能防滑。您老是识货的人,马蹄铁也算是遇见了知音伯乐,你看多少钱比较合适……”
“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段辅眉头紧锁,“你知道这些天损失了多少匹战马吗?”
“第一,我没义务献给你们,我只要保证督战队的马匹正常行走就好。”李北玄脸色一沉,“第二,我的发明卖多少钱我自己做主。第三,你最好小心点儿,你方如果出现逃兵,别怪我督战队刀下无情!还有你柴嗣昌,别以为你躲起来我就看不见你。”
“你放肆!”段辅气地狠狠一跺脚,“你眼里还有没有长幼尊卑,我是你外公,亲外公!”
“你当年抛下我娘只带走了柴嗣昌,我和我爹可以不计较。但你拦着我爹杀秦少甫给我娘报仇,咱们两家就没有任何瓜葛。”李北玄抖了抖衣袖,不再理会段辅,“朱伯伯,您老看看值多少钱?”
段辅虽然生气,但对李北玄也无可奈何。
唯有柴嗣昌内心亏欠,当年不是不想带走她。
而是段辅觉得,闺女辱没门楣,有严重的生活作风问题,
这才故意把她留下来,目的就是想让她自生自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