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云长躺在了手术台上,李北玄调整好镜面。
一切医疗器械都摆好,还有缝合伤口的针和鱼肚线、羊肠线。
喂王云长喝掉一大碗的麻沸散,随后常喜熟练地开始刮毛。
药劲儿上来之后,王云长昏昏欲睡。
常喜把锋利的手术刀对准了位置,扭头看向李北玄,“大人,真切?”
“切,按照我教你的下刀就好。”
常喜活动活动手腕,对准了精确位置,习惯性的就是一刀。
“卧槽,住手!”李北玄一把攥住常喜的手腕,“你要让他断子绝孙吗?看我划线的位置,就切皮组织。”
“不好意思啊,职业病犯了,看见就想整根切下去。”常喜尴尬地挠挠头,他们没有的,理论上也不希望别人有。
刺啦!
一刀下去,鲜血淋漓。
牛逼!
果然,下刀稳准狠还得是净事房。
姬长仁用棉花球开始消毒,姬长德又紧了紧止血带。
“常喜,别愣着,快缝合伤口。”
“沿着横切面,手别发抖,用钳子打结。”
“对对对,就是这样,稳住稳住……”
古代的麻沸散虽然是全麻,但王云长的意识还在。
听着李北玄等人的话,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生无可恋。
手术结束,让李北玄震惊的是,常喜绝对是个天才。
包扎好之后,竟然还能预留出小孔,防止尿布出去。
望着导尿孔,常喜微微有些失落:
丢手艺了,这是他从业以来最失败的一次手术,根儿还在……
出了手术室。
杜秀娘就迫不及待地上前,“公子,手术成功了吗?”
“手术很成功!”李北玄肯定地点点头,“但最近七天,你和他就分房睡吧,不然容易崩线……”
“嗯,都听大人的,我和相公分开睡。”
………………
蓝田驿站。
洞庭三贤急得直挠头。
这该死的李北玄,竟然真把他们软禁起来了。
县城内,想去哪都可以。
但四十五首诗词,写不出来就别想离开蓝田。
最他妈离谱的是,不管他们走到哪,城内的老百姓都会盯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