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破屋之下。
刘启怀抱着六福,他将压在身上的一块木板推开,抬手擦去脸颊之上的血迹。
他一脸关心的看向怀中缩成一团的六福。
“六福,你……没事吧?咳咳咳……”
可刚刚开口,却咳出了一大口鲜血。
“刘哥哥!!”
刘启擦去嘴角的血迹,将六福轻轻的放在了地上,他颤巍巍的抬起手,眼中尽是慈柔。
“咳咳咳……小六福,我没事的……只是……沸腾了而已……咳咳咳……”
‘我尼玛,老子只不过是想要装逼而已,你妹的,老子他妈的真是装逼不成蚀把米——倒大霉了!’
他在心中痛骂着,对于这种装逼不成的行为,他强烈谴责,凭什么林澈能转币,装大逼,凭什么到我自己这就翻车了?!
他暗暗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身旁的六福,微笑着。
“呵呵,小六福,没事的,你看看你哥我……强的很!”
作势,他握拳敲胸,像是一只直立猿。
可在下一瞬,他又笑不出来了。
他咳了一声,咬牙让自己不咳出声来,但在心中却开始痛骂那个威压的人来。
‘MMP,不让我找着机会,不然的话……就让你没不然。’
‘可不是我害怕啊,主要是我势单力薄,嗯,对,就是这样,肯定不是我害怕了的原因,都是他们人多势众,欺负我‘老弱病残’,嗯,就是如此……’
刘启在内心思绪纷飞,以妈为中心,各路亲朋好友为半径,祖宗十八代绕一圈的形式问候了懒惰一遍。
六福搀扶着刘启,一脸的担忧。
“刘哥哥,你……真的没事吗?你都咳血了。”
刘启摆了摆手,直起身子,挺起胸膛,拍了拍胸脯,硬气的说道。
“我有事?我怎么可能有事?我刘某人是何许人也!拳打青山幼儿园,脚踢青山养老院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有事!放心吧,你刘哥哥我……强的一批!”
‘草泥马,不行了,不行了,再拍老子就得噶,要不是懒惰他害的,老子怎么会成这样……你个巴巴尔,别让我找到机会!’
六福眼神不信的看着刘启,那眼神就好像是在说‘你说的话你自个信吗?’‘你这是在骗三岁小孩呢?’‘路边的拐卖儿童的老背背都比你更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