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那么严重吧,我看那姑娘挺面善啊!”
“小心无大错!”
张香柏哑口无言,饿着肚子,乖乖接受批评。
而谢素素吃完香喷喷的饺子,回屋睡了一觉,都准备上班了,才碰见姗姗来迟的督察组。
“谢同志等等,能跟我们讲讲,你跟送东西那位姑娘啥关系吗?”
谢素素没隐瞒,三言两语把孟佩瑜掀了个底儿掉。
“我又没怪她,她上来说我儿媳妇啥意思,看不得我们娘俩关系好?”
“赔罪?几句口角罢了,值当用这么多东西赔罪?礼太重我不敢收,感觉孟家闺女要坑我!”
谢素素这话,让督察组同志哭笑不得:“行,我们帮你把东西还给孟家,这事就算了了。”
“好的同志,谢谢了!我这急着上班,就先走了!”
谢素素摆手,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心想幸亏没娶孟家闺女,不然家里得多不消停。
“还是我家蔓蔓好,就是不晓得,躲哪去了!”谢素素边骑边嘀咕,没多久,就到了京都机械厂。
***
月亮如银盘般高高悬挂在空中,照亮沉静的大街小巷。
孟佩瑜使出吃奶的劲,才从村里骑到市里,再到目的地。
拿出金属探测仪,在房子里来回三四趟,都没查到宝藏。
眉头蹙得死紧:“啥情况,不会被人挖走了吧!难道钭逸凡没被判死刑,是因为交出了贪墨的钱财?”
倒也不是不可能,可她不甘心啊!
出来一趟,可不单单是为了吸取气运,总得捞上几笔,弥补前段时间频频吐血的亏损。
天快亮了,孟佩瑜抓紧时间去了另外一处藏宝地,可惜,仍旧是无功而返。
这一刻,她恨不得折回去问钭逸凡:“你个棒槌,不会真把家底交出去了吧!”
就这,还想她救他儿子?做梦呢?
孟佩瑜深呼吸,将金属探测仪、铁锹扔回空间,赶大清早的公交车,回了家属院。
刚进门,就被孟母逮了个正着:“佩瑜,你去哪了,怎么一晚上没回来?快洗洗手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