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奇货铺子卖的都是些什么?”许昭好奇一问。
她方才可是看到了一个很有趣的东西,若不是乍然一见,她都快把一个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
被这么一问,秦怀生手中的杯子都差一点拿不稳,心慌的手都在抖。
在边关的这些年,这城内换了数名县令,大多都是在这里待上几年,要么犯了错被贬,要么就是攀上了高枝升迁去了别处。
沈钰见惯了这些所谓的父母官,有权却不干实事,当真是朝廷的蛀虫。
见他答不上来,沈钰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讥讽的笑着,抿了一口茶。
这一笑,可是把秦怀生吓得不轻,当下没拿住茶杯。
被子摔碎在地上,落得一地碎渣。
秦怀生顾不得那么多,当下跪在了地上,“王爷恕罪!”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额头不过瞬间出现了诸多汗珠,后背发凉的厉害。
“秦县令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跪下了?”许昭装作全然不知的模样。
边关这座城不大,从城东走到城西也不过是两个时辰左右的时间,张氏医馆门口之事闹得沸沸扬扬,大半座城的人都来凑热闹,好奇发生了什么。
唯独这位秦县令,姗姗来迟,可见对城内之事并不关心,这样的父母官,真叫人心寒啊。
“我不过是随口一问,如若真不知道,大可叫店小二上来问话,亦或是我亲自去一趟,不过是件小事。”许昭喝掉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水。
这杯子小,两三口就能喝完这杯中的水,都不够她装模作样的。
说的如此明白了,秦怀生还能不明白,手捏着袖口,用手背擦着额头那细密的汗珠,快速起身出门喊来了店小二。
路上小二得知了县令喊自己所谓何事,一进入雅间,就麻溜给许昭介绍。
“这奇货铺子在前面那条街上开了也有四五年了,我们这地处边关,与漠北国和中晋国皆相邻,常有两地商人来此地贩卖一些商品,卖的可都是我们这没有的东西,故店名叫这奇货铺子。”
小二在这里做工也有了些年头,茶馆本就是信息汇聚之所,对这条街上开了什么店做什么营生满是了如指掌。
“也就是说,这奇货铺子可以买到另外两个的东西,那其他国家的人也可在这里买东西?或者说漠北国的人也可进城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