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云世子是真心喜欢闺女,那么这桩婚事就是最合适的。
“师兄,我们明天去找师父请罪?”
云清寒在舒潇潇腰间摩擦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然后凑到舒潇潇耳边,声音低沉,浑厚,仿佛故意要散发出诱惑的气息:“嗯,我们明天去,娘子,你可要为我求情啊!”
现在在褚山长面前,前面两个徒弟早就不稀罕了,小徒弟才是心头宝,有师弟在,师父估计能少生点气。
这次也是他做的不对,在怎么急也不应该不通知师父,师父他老人家罚他还好,就担心他心里难受,是他不孝。
舒潇潇揉了揉耳边,手在身前人如雕刻般完美八块腹肌上来回抚摸,嘴里轻佻道:“好啊,但要看你今晚的表现。”
云清寒双眸一暗,彷佛有火苗跳动,舒潇潇手下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声音低哑撩人,仿佛红酒般醉人:“为夫今晚一定好好表现。”
舒潇潇本就白暂细嫩的脸颊却慢慢染上两团红晕,宛如春日桃瓣,看着诱人极了,她猛地直起身子,捧着云清寒这张俊美无涛的俊脸使劲摇晃:“我说的表现是盖着棉被纯聊天,纯聊天,这样的话,我就帮你给师父请求,不然我就让师父狠狠的罚你。”
说着做了个恶狠狠地表情。
云清寒没管在师弟手中被揉搓的俊脸,只是把人抱的更紧了一些,然后让舒潇潇感受自己身体的变化,一脸无辜的看向舒潇潇。
盖着棉被纯聊天,意思他懂了,但身体他不允许啊!
舒潇潇:................
“师兄,我感觉你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啊,现在有点.........不要脸。”
以前看着就是风光霁月,不近女色的那种人,现在感觉有种神仙下凡的感觉。
云清寒:“嗯,因为脸要不要无所谓,但我要娘子,以后你娘子要唤为夫相公,不然别人会怀疑的。”
师兄都听了好几年了,现在他觉得还是相公二字好听顺耳。
舒潇潇:“........相公~~”
云清寒:“嗯!娘子!”云清寒答应着又把人抱紧了一点。
因为两人刚刚新婚,还都是刚刚接触,正是食髓知味,晚上到底没有盖着棉被纯聊天,但也没有太过分,毕竟给师父他老人家请罪,这事宜早不宜晚,越晚越伤她老人家的心。
“等等,先停下!”
第二天,天刚刚亮,定北侯府的马车就向城外驶去,舒潇潇刚上马上还有些昏昏欲睡,到了城外才精神了一些,还一直伸着脖子往外看。
直到看到一片可以编箩筐的那种灌木,立刻就让马车停下。
马车停下,舒潇潇拉着云清寒来到灌木丛,满意的点点头,不错,这些枝条粗细均匀,长度适中,最重要的是拿着也会特别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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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潇潇直接挥手吩咐:“把这个砍一捆带上。”
霍风看世子妃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亲自去砍了一捆卖相不比较好的,还以为舒潇潇要拿来做什么美食呢。
云清寒看着兴致勃勃的娘子,无奈道:“就这么想看我挨揍?”
他这两晚可收着呢,就担心娘子之前昏迷身体还有什么不对,现在看来他的小娘子身体已经全部恢复健康了,或许回去他就可以饱餐一顿,云清寒舔了舔唇,暗暗想到,谁能想到,他成婚两天了,都还没有一次吃饱过呢。
舒潇潇扑倒云清寒怀里,搂着他劲瘦的腰,腰身挺拔如松没有一点赘肉,就是力与美的结合,手感简直不要太好,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胸前,舒潇潇才娇声道:“哪有,我也不舍得啊,但这次就是我们不对嘛,这是诚意,古有廉颇负荆请罪,现在你仿照古人,师父看到一心疼,肯定就不生气了。”
云清寒:“你确定师父是不生气了,而不是直接拿着柳条抽我?”
他师父那个暴脾气,知道师弟女扮男装可能不会生气,但知道师弟昏迷不醒,又匆匆嫁于他为妻可能更生气,甚至他怀疑师父应该猜出了师弟的身份。
舒潇潇立刻心虚道:“当然是不生气了,因为有我在啊,我肯定会哄好师父的,师.........相公啊,你要对我有信心,更要相信我在师父心中的地位啊!”
云清寒看着自家娘子从心虚到自信的表情,嘴角含笑的点点头:“嗯,有娘子在,为夫就放心了。”
旁边的霍风一顿,看着手里的藤条,这个抽人的时候,的确很方便,本想着放下吧,但看世子和世子妃如胶似漆一点不在意的样子,还是捆了一下,挂在了马背上。
地动后,书院经过这段时间的修缮,基本已经恢复了原样。
所有的学堂还是老样子,因为所有夫子觉得,?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总之就是学堂不能修建火墙,因为若是太贪图享乐,对学子们也不好。
毕竟他们都没有过的待遇,别人也必须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