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澜慢慢睁开眼,静静地和他对视片刻,从床上坐起身,说:“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但显然你并没有这个想法。因此,我除了远离你,别无选择。”

寒渊被她那不起波澜的语气,刺得一下子不知应该反驳什么。

气氛沉寂半响,寒渊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搁在桌上,小小声地问:“丹药吃完了,是你说要继续给我炼制丹药的……还算话么?”

云澜扫了眼寒渊,她觉得寒渊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委屈,很可怜巴巴。

哦……

云澜想起几天前他对她的作所作为,明白过来了——寒渊在服软。

这几天,她有留意到寒渊用了隐身术隐去身形,然后默默跟在她身后。

无论她是去风暴黑道场,还是去吃饭,寒渊都会跟着。

但她还气在头上,把他无视得很直接。

一连无视好几天,他终于是受不住了。

云澜淡淡道:“自然算话。”

“不过,我接下来还要闯风暴之路,等我闯过,再为你炼制新的丹药。”

寒渊瘪嘴,是不是只有在提及自己的身体状况,这丫头才稍微对他话多一些?

他走近云澜,目光落向她的肩头,眸色暗了暗,问:“还疼吗?”

不提还好,一提起,云澜就来气,面无表情:“我用力咬你一口,你看看疼不疼。”

寒渊还真伸出手臂,递到云澜面前:“来吧。”

云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