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若直摇头,刚想说拒绝的话,马车却在此时戛然而止:“主子,信王殿下求见。”
顾曜廷本欲治马夫不识趣之罪,却在听到好友求见时,想也不想了就出了马车:“景询,你是来送我的?”
萧君烨身骑高头大马,一指身后同样骑在马背上的四大暗卫:“我是来送别的,也是来送人的。宴之,他们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好好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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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景询,愿你早日走出阴霾,回来依旧是那个光风霁月的少年。”
萧君烨真心一笑:“好,我会记得,你好好待她,不要让我听到任何不好的风声,不然我真的会去抢人。”
“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若是可以,我倒想喝你一杯喜酒。”
“我尽量,你保重!”
“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景询,无论何种境地,我希望我们永远是好兄弟。”
“宴之,祝你幸福!”说罢,调转马头扬长而去。
顾曜廷目送那道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拐角,这才进入车内,他又重新将她抱坐在腿上:“糯糯,你早日帮我生个小曜廷好不好?不然我心里总是不安。”
“你有什么不心安的?难道怕我被人抢走?”
“是,谁让你如此甜美可人?任谁看了都想抢。”
“胡说,分明是你臆想,哪有人和你抢我?”
“我不管,我不管,我现在就要你。”说罢,继续之前未完成的事。
雨若尽管一次次拂掉他作乱的大掌,但还是没能止住他乱来的心,华服将落不落,若隐若现更让他爱不释手,她死死咬着贝齿,晶眸中蓄着露珠欲落不落,让他怜爱的只敢放肆一次。
得,又是一位疑神疑鬼、患得患失的主,口口声声说着爱,却总是不分场合的折腾她,这是爱惨了的表现,还是见色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