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熠笑着解释:“我们有证据证明武陵侯与勋王有勾结,而这次支援边境的大军中,便有武陵侯世子,且他还是主动请缨前来,所以我们就不得我不防了。”
经湛眉头紧锁:“武陵侯与勋王勾结,到底图什么?”
褚令昭冷冷一笑:“从龙之功,开国元勋,母仪天下,一半朝堂。”
“是吗?所图如此之大,难道就不怕万劫不复?”
唐钧桀说:“皇上收了武陵侯的兵权,他现在就是一赋闲侯爷,而那些巴结他的人,见他一朝失势,也不再像往常一样奉承于他,你让一惯众星捧月的武陵侯,如何能受得了?”
“即使是这样,那母仪天下又如何解释?”
严励行无力的白了他一眼:“我说阿湛,你不过才来边境一年,莫非就忘了林惜柔倒追他们皇家五兄弟的事?”
经湛扶额:“怪我忘了这茬,没想到那林惜柔如此伤风败俗,难道她对阿烨还没有死心?”
程熠说:“她从来就没有爱过任何人,选择和阿烨他们走得近,不过也是想看看储君之位落入谁家,只是她没有想到变故会如此之多,以至于打乱了他们所有的计划。”
“所以,他们现在是将目标定在了勋王身上?”
“不错,勋王劫了被流放振州的儿子,并杀光了一众妻妾,事到这里,难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么?”
经湛冷笑:“东山再起,哪里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投靠北原这匹野心勃勃的恶狼,他就不怕被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
唐钧桀玩世不恭道:“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怕再失去什么吗?”
褚令昭淡淡道:“不,他还没有到一无所有的地步,亦没尝过什么是真正的绝望,只有让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已逐步成功,然后再从云端跌落谷底,那样痛不欲生,才会让他心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