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全部,但至少占了八分,林惜柔的秉性在那儿摆着,有倒是有其父必有其女,一脉相承的,能好到哪里去?”
“这么说来,也不全无道理,只可惜老侯爷也于几年前离世,那些庶子庶女压根就奈何不了武陵侯,但凡有一人能与之对抗,也不会落得个被分出府的结局。”
“武陵侯此人,既没有容人雅量,也没有宽宏大量,其胸怀,倒像是斤斤计较的妇人,十足的小人一个。”
程熠噗嗤一笑:“你这么评价武陵侯,被他知道,肯定要气的下不来床。”
“无事,他已经躺床上好多天了,也不在乎会多躺几日。”
萧君烨若有所思:“武陵侯缜密阴狠、虚伪狡诈,虽说勋王谋反一事没找到他半点证据,但他肯定参与了不少,或许这个证据就存放在侯府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也未可知。”
说到勋王,雨若自然就会想起萧君含等人,就问:“勋王府的人流放振州,你猜他们这一路会不会发生意外?”
萧君烨勾唇而笑:“放心,有王府的暗卫暗中跟随,就算有事,他们也能保护一二。”
“我担心勋王会派人暗中劫人,毕竟那是他的亲骨肉,他不可能做到不闻不问的。”
程熠问他:“勋王世子此人如何?”
“喜怒不形于色,不骄不躁,波澜不惊,若是与我同是父皇子嗣,只怕我们几个都不是他的对手。”
雨若想起与萧君含相处的一路,不免惋惜:“说实话,他若生于你们家,我也觉得他很适合储君之位,他的气质就给人一种温润儒雅、如沐春风的感觉,若非生于勋王府,想来他会有更好的前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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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和他相比较,谁更胜一筹?”某人的醋坛子又打翻了。
“幼稚,这有什么好比较的?这世上就没有如果存在,我只是同情、惋惜他的出生,除此以外再没有其余想法。”
“呵,我的糯糯就是善良,对于罪臣家眷都如此宽容,怎么不见你同情怜悯我?”
程熠笑着说:“二十万银票说给就给,还要怎么同情你?”
“她这份善良是给边境将士们的,又不是给我的。”
“你还缺银子花吗?”
“不缺,只缺糯糯给的银子。”
雨若没好气的娇瞪了他一眼:“今日我没带银子,改天送你一锭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