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但也不能确定就是,具体的还得到了刑州再调查。”
雨若的心中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萧君烨,我忽然捕捉到了一丝踪迹,但不知道对不对,不如你帮我参考一下如何?”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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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若捋了捋,说:“刑州刺史之所以会失踪,很有可能是他洞察到了云山里的秘密,故而才被人给灭了口,但下方之人却瞒着此事多达两月有余,直到近几日才敢上报,这难道不蹊跷?”
萧君烨说:“我也想过刑州刺史可能发现了云山里的秘密,从而被杀人灭口,但却想不明白,手下之人为何要拖如此之久才上报朝廷?”
雨若轻轻一笑:“简单,要么就是人还没死,但对方却找不着;要么就是人已经死了,但有足以牵制对方的密信之类的东西,使得对方不能轻举妄动,故而才会拖了这么久。”
“你的意思是说,对方拖延时间,是为了找人,或者找密信一类的东西?”
雨若点头:“你有没有想过,一州刺史失踪,这么大的事,下方之人如何能瞒天过海?”
萧君烨一个激灵:“瞒不了,但如果就是手下之人犯上作乱,那就可以解释为何拖延如此之久了。”
“也不一定就是他们所作所为,但一定是有人抵不住诱惑,从而与人勾结谋利,但私造兵器形同篡位谋逆,一旦被捅出去,那便是诛九族的死罪,所以谁发现了此事,谁就必须得死。”
萧君烨也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敢私造兵器,这个人的身份地位在朝中都不低,且有可能真的想要谋朝篡位,而朝中与父皇同辈的……”说到此,他已不敢再说下去。
雨若接着他的话往下说:“敏王和晟王确实有不小的嫌疑,但也未必就是他们。”
萧君烨的脑海中有一抹记忆瞬间而过,他唇边也绽放一丝轻笑:“我们还忽略了一个人。”
“谁?”
“勋王萧昀彻。”
雨若在脑海里努力搜索着有关勋王的记忆,忽然,她眼前一亮:“我在江南听祖父说起过此人,他二十几年前就被先皇赶去了营州封地,而营州和刑州都属一个道,莫非真的会是他?”
萧君烨轻轻摇头:“不知道,但勋王叔和父皇一直是旗鼓相当,若非皇祖父属意父皇,只怕皇位未必会落到父皇头上。”
雨若淡淡道:“祖父说过,当今圣上是仁君,而勋王之所以会棋差一着,是因为他杀伐太重,又疑心重重,所以才无缘于皇位。”
“无缘于皇位,并不代表他不想,一旦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那后果只能是不堪设想。”
刑州的水是越来越深了,若能善引,那便是灌溉良田的好渠,若是恶引,那便是淹没百姓的洪灾猛兽,而那样的恶果,只能用生灵涂炭来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