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人再次转变目光,唐钧桀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严励行扫了几人一眼,欲言又止。
李翊霄说:“有话你就直说,看着我们不说话,那算怎么一回事?”
褚令昭是文臣,一惯心思细腻:“此事是不是有关令妹?”
严励行像是找到了知音,点了点头,依旧一字不言。
萧君烨唇角微扬:“令妹看上了谁?只要不是我,其他的我都能帮你解决。”
严励行翻了个白眼:“你就这般自信?不过映月看中的可不是你,她喜欢的,是你手下的人。”
那四人异口同声:“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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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励行有些为难:“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毕竟她从未和我谈起过此事,若不是有一次我去她院子里找她,也就不会发现她的心思。这丫头,亲自画了一副爱慕之人的画像,不敢对其表白,只敢对着画像睹物思人。”
李翊霄八卦道:“她什么心思?你倒是快点说呀。”
唐钧桀也催促:“你倒是说呀,不说出来,我们怎么帮你解决?”
严励行扫了俩人一眼,然后看着萧君烨说:“阿烨,这事,我得找糯糯帮我。”
萧君烨了然,问:“令妹看上的是袁训,还是袁策?”
“袁策。当时他还在金吾卫任职,有一次映月在逛街,差点被一匹受惊的马儿给撞飞,恰好袁策公干路过,便当场来了个英雄救美,从那以后,他就住进了映月的心里。”
李翊霄笑了笑:“以袁家人宠爱女儿的事实来看,令妹嫁入尚书府,绝对不会受欺负。”
“受不受欺负还是两说,关键是怕袁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