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当然包括人力资源,银灰在这里耍了一个滑,并没有动三大家族,尤其是自己家族的人力,但是对于河谷边缘地带的其他部落种族倒显得非常的大方。
银灰非常清楚眼下这场龙虎斗自己没有任何参与的资格,几百精锐,几千民兵放到这种级别的战场上面,可能都赶不上两天的消耗。
所以银灰想坐山观虎斗,等到双方斗得精疲力竭,退出战场之后自己再填补双方留下的权力真空。
尤其是谢拉格失去的西部走廊,谢拉格根据地的建立就是一把刺在银灰心脏上面的尖刀,这把尖刀一日不除,银灰就得寝食难安的注视着那把渐渐向心脏逼近的刀刃,就得每天担心自己的身体被这把尖刀贯穿,然后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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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协也是一种进步,逼近也是一种让步。”银灰说道:“十月党...这颗被抛到云霄之上的铁球终有一日会下坠的,到那时候就是谢拉格复苏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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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的伤,没事吧?”德里带着数十名铁骑掩护着号角,突出了重围,号角这趟千里奔袭最大的意义可能就是为东面的乌萨斯军队拉扯出了防守真空让他们成功包围了无名山。
但是号角本身的部队却在与霜叶和嘉维尔的两次战斗之中折损殆尽,也就幸亏德里的拼命厮杀,才得以幸免。
“又输了吗?”号角甚至不愿意去回想刚才爆发的那一场战斗,那场刀与火的较量即完完全全占了下风,那个来自卡西米尔的冠军骑士将自己的光芒照耀到了竞技场之外的地方。
自己原本就残破的阵型被她如秋风扫落叶般的席卷了,目光放去皆是死尸,余光撇去皆是破败。
“他们现在肯定在四面八方搜寻着我们,投降吧,现在距离我们最近的友军都有上千里远。”德里看着这个比自己的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号角说:“你还年轻,还有机会,接下来是泰拉的大变之年,积累经验甚至比胜利本身还要重要...”
“你不要再安慰我了,自从我亲自带兵以来还没有打过一场胜仗呢。”号角呵呵一笑说。
“过度的失败,以至于都让我产生幻觉了,你瞧...就好比如说我现在正看着我那个被深情的小傻瓜正朝着我挥旗挥手呢。”号角指着远处一个奔腾着的人影说。
“队长,队长,我是风笛呀!你那边还好吗?!”在不远处一个骑着黑马手舞战旗的瓦伊凡大姑娘在那里不停的狂奔:“队长,你怎么在这里啊?你是过来接我的吗?太好了,啊!”
长得跟风笛一模一样的“幻觉”,从马背上狠狠的摔了下来。
“那个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相处的时间太久的缘故,我竟然也看到了跟你一模一样的幻觉。”德里揉了揉眼睛,反复看了之后,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那个丽塔姑娘,你看到的应该不是幻觉...”
“咱们是不是出现幻觉了呀?怎么这地方这么眼熟啊?”正在追击号角的残兵败将的嘉维尔看着手中的地图陷入到了思考,没错,嘉维尔在追击的过程中迷路了。
嘉维尔应该庆幸先天刺激,刚刚打了胜仗立了功,要不然战场迷路,错失支援,这两项罪名足够将自己送上军事法庭了。
号角看上去就要一次死里逃生了...嘛?
“你的伤,没事吧?”苏苏洛非常罕见的动怒了,安塞尔的脸被破成毛的蒸汽划开了,里面的骨头都露了出来,整张脸大块的肉都被强而有力的蒸汽烫了个半熟,那蒸发掉的水分就像浓缩奶酪挂在那里,像是金字塔下的木乃伊。
“风笛我不是说了这个人要严加看管吗?怎么还让他给跑了?”
“部队都北上或者东去支援了,留在战俘营里面的人手严重不够,而且那个家伙还故意诈伤...我们也是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做出这样残忍的事情。”
丘吉尔等小丑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就被挫败了,白铁被故意放走了,洛洛至始至终就没有参与到越狱之中,唯独风笛靠着自己的一身蛮力和战斗技巧从战俘营里面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