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一样。”
姬琨将她的话打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努尔哈赤是北狄新王,你是先北狄公主,身份落差常人不能接受也常有。”
“但你不得不承认,只有努尔哈赤,才能控制住北狄如今局面。”
“他初上位时,我的确有一段时日想不通,但后来,想不通父王为何舍近求远,将整个北狄托付给一个部落首领。”
“后来,亲眼看着他同华夏使臣争取百姓权益,冒着被千万人唾骂的风险,推行新律法,我才知晓,父王当初的决定有多明智。”
“他做的那些,我连一半都做不到。”
“所以,努尔哈赤做单于,是北狄百姓之幸事,亦是整个北狄之幸事。”
他说的这些,姬锦玹自然知晓,亦认同,但,就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二哥,我和他身份有别,我能心安理得做他的阏氏吗?”
姬琨闻言,松了口气,原以为姬锦玹是从前洒脱惯了,当真向往自由,此时看来,她不过是逃避自己。
“锦玹,情爱之事,二哥不懂,不能给你建议,但有一点,父王的时代已然过去,如今,你也不再是北狄公主。”
“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