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亲自来贺,听闻凤瑾寰名字后,道:“天宽地广,誉满寰中,是个好名字。”
姚静姝担心上回的事叫姐弟俩心生嫌隙,特意请太后留下,避开人,道:“娘娘,侯爷性子内敛,又不善言辞,有时说话难免有些冲,还请娘娘莫要同他一般见识。”
凤睿闻言,便知道是来替凤霄当说客的,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们是嫡亲姐弟,经历了那么多磨难,纵是心中有不满,过了也就过了,没有记仇的道理。
她这弟妹,未免太小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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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若非要同他一般见识,你又能如何?”
凤睿一时间起了玩心,冷不丁一句话问出口,姚静姝便不知该如何应答。
见凤睿虽说板着脸,但眸色中并无不悦,姚静姝紧握的双手瞬间松开,安了心。
端端正正行礼,同样玩笑道:“那臣妇只好代夫请罪,还请娘娘看在臣妇才出月子,受不得惊吓的份上,原谅侯爷。”
“你这妮子!几时学会顺着杆子往上爬了?”
凤睿笑骂一句,也不知真要发难,道:“霄儿有你这样的的妻子,我做姐姐的,很欣慰。”
明事理,懂进退,最主要的是,能时时维护夫君,凤霄身边需要这样的人。
说到此处,凤睿想起另一件事,长叹一口气,道:“近几日选秀的奏折几乎堆满了御书房,皇上恼的很,连带着哀家也日日吃不好,睡不好。”
“这不,趁着寰哥儿满月,溜出宫透透气。”
姚静姝道:“皇上登基后头一回选秀,是件大事,不知娘娘可有中意的人选?”
凤睿揉了揉太阳穴,道:“说了多少回,你随霄儿叫我阿姐,总记不住,宫里就娘娘长娘娘短,好容易回家一趟,你也不叫我舒心些。”
姚静姝看凤睿发牢骚的样子,同那日凤霄如出一辙,眉眼间皆是笑意。
是她多余担心,瞧这样子,就是天崩地裂了,这姐弟俩也不会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