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静姝第一次打架,有些抹不开面,道:“不是什么大事,阿兄不必理会。”
“那便好,有事吭声。”
宋瑅道:“就是,两个大男人在这,打架这种事,你吱声!”
“咱们虽然没缘分做夫妻,但永远是兄妹!”
姚静姝嘴角又时一抽:“大可不必,表哥厚爱,实难消受。”
明明世家公子,哪来一身匪气?
姚静姝有些庆幸,若没有赐婚,她如今日子怕是鸡飞狗跳,精彩的很!
到了傍晚,郑德音才醒来,人受刺激,便没精神,姚静姝挑清淡的斋饭给她端来些,用的虽不如平日里多,但多少还算吃了些。
夜里多了两个人,也没觉得挤,宋瑅缠着姚珩下棋,荀真和宋珂脾气相投,两人住一间,姚老夫人同赵嬷嬷照旧。
姚静姝自然同郑德音住一间,白日里被香草言语刺激,郑德音精神头不好,喝了安神药很快便沉沉入睡。
姚静姝睡不着,她近一年不出门,出门就碰到香草,没有这么巧的道理。
从啸虎中毒,到她被绑架,再到李氏的死,凤芜被送走,一桩桩,一件件,背后就像有只无形的手在操控着一切。
每次看似简单,但她总觉得每一个真象前面都弥漫着一层浓雾,每次想穿过迷雾,对方就隐匿的无影无踪。
想的头疼,索性不想了。
她闭上眼睛,还不等睡着,就听房顶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立马翻身下床,踮着脚悄悄挪到窗边。
屋顶的人似乎察觉到她,没了动静。
姚静姝耐着性子,又等了会子,还是没动静。
可等她刚走两步,上面的人也走两步。
从声音判断,那人应当就在她头顶正上方。
姚静姝为了确定,一口气往门口走了好几步。
那人愣了愣,也在房顶走了几步,精准无比站在姚静姝头顶的位置。
“混蛋!”
她心里窜出一股无名火,“嚯”地拉开房门冲出去,却撞进一个有淡淡松香味的怀中。
“两日未见,夫人可好?”
凤霄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怀中清淡的梨花香叫人莫名安心。
“凤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