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人不行”,而后又想了想,“吃屎也不行......自己去做。”
“义父还真能破坏气氛”,男人无奈拽过青年,“想吃海鲜,今天也不用义父动手,我已经提前预约了,等会有服务生端来。”
菜很快上来,两人窝在一起看电视上的节目,时不时的交谈两句。
“义父怎么不吃虾?”
殷肃疑惑抬起头,而后又反应过来薄冰左手使不上力,“我来吧。”
男人剥虾的手法十分娴熟,薄冰忍不住的盯着男人的手指看。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不像是在剥虾,就像是在完成什么艺术品雕刻一样,赏心悦目。
以至于男人剥完示意他的时候,薄冰自觉地张开了嘴。
一点鲜红的舌。
殷肃愣了下,将虾轻轻地放在青年舌尖上。
手指尖不经意地扫过细腻的温度,青年只顾着品尝虾的鲜美,恍若未觉。
殷肃蜷了下手指,指尖在微微的发烫,他不自觉的用侧脸贴了下指尖,企图降温。
“好吃”,青年凑过来,企图扫荡殷肃特意剥出的虾,“我全拿走咯。”
“好吃就行”,殷肃微笑了下。
怎么办呢?
——止不住的心软。
“明天是圣诞节呢。”
青年状似无意的提起节日。
“是啊,能和您一起过节”,殷肃擦了擦手,“不知怎么说,但总感觉很安心呢。”
“是吗?”
青年盘算着,如何自然的开口,再将手中的礼物送出去。
“我没有说假话呢”,殷肃靠过去,“今天是平安夜。”
“所以呢?”
薄冰没懂他的意思。
“所以......”
殷肃就像是变魔术一样,拿出一个扎着丝带的小盒子,“平安夜快乐。”
——要平平安安的。
薄冰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