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谢明矅一脸的春情荡漾她没好气道:“快帮我找衣裳,我要叫水了……”
“这会儿还早着呢,叫水做什么?”谢明矅嘟哝着,不满棒槌精竟如此小看他,须知,他尚有余力。
“你……”莫以宁气结,重重的掐了他一把:“你纵是得了趣,也不能不依不饶吧……”
谢明矅只觉着被雪糖挠了一下似的,他宠溺的笑笑,仰面躺下由着她处置。
双手枕在脑后,望着香甜可口的玉人儿,悠然道:“我自是快活,难不成你不快活?”
“……我伤都没好,有甚可快活的?”莫以宁扁着嘴转过头去,委委屈屈道。
做女子太不划算了,她还疼着呢,凭甚这又莽撞又粗鲁的人倒快活的紧。
“伤?什么伤?”谢明矅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伸长手臂便要来搂着她。
“……”莫以宁运了运气,一巴掌给他拍开,又羞又恼道:“谢明矅你让开,莫要挨着我了,我要养伤!今儿你别想了,明儿也不成……”
“啊?哦……”谢明矅总算想起来了。
先头他还记得要收着些力道的,后来也不知怎地,竟忘到了九霄云外,只顾着自个快活了。
莫以宁是头一回,只怕是疼的狠了。
他立时便心疼坏了:“你倒是早些说啊,都怪为夫不好,可疼的厉害,都怨我,快给我瞧瞧……
这几日咱们好好养伤,这就给你叫水去……”
“哎呀,有甚可瞧的,快给我找衣裳……”莫以宁怕叫丫鬟们听见,挨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好好好……”她的唇擦到了他的耳根,谢明矅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心里直叹可惜。
叫过水后,也少不得一番温存小意,再之后便是相拥而眠。
翌日醒来,两人又黏糊了许多。
谢明矅陪了她一整日不说,到了夜里也不过是亲亲抱抱,当真是体贴她的“伤势”了。
风禾苑这般大张旗鼓补这拜堂的仪式,侯府里知情的人也不少。
私下便有了传闻,说世子夫人是个厉害的,将世子爷拿捏的死死的。
宝华居的门庭也热闹起来。
到了三月中的时候,会试也放了榜。
莫以宁的两位嫡兄长运气都还不错,一位九十七名,一位一百二十八名。
这名次虽说靠后些也无大碍,总算是有了功名,再说了一门双进士又能添上几分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