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正是被她的叫声惊的直瞪眼的谢明矅。
两人都被吓到了,只互相干望着。
莫以宁是觉着自个的腿像被铁钳夹了一下似的,疼的她瞌睡都飞了。
谢明矅是难得亲自服侍一个人,竟还被嫌弃了,一时间很下不来台。
莫以宁故作镇静道:“你做什么呢?这会子还不去午睡?”
她在屋子里午睡,穿的是件粉色素面的平素纱罗衣,本就薄透,又与谢明矅挨的这般近。
近的都能听到他呼吸时的声气,她脸上又有些发热,既尴尬又害羞。
谢明矅是心中有事,原是来寻她说话的,谁知正碰上她喊着腿疼要使唤人。
墨香被他打发去做别的了,他便好心的帮帮她,谁知竟叫两人都受了惊吓。
这会儿又瞧见莫以宁难得一见的羞怯怯的模样,他心里便有些酥酥麻麻的。
可他还记得自个的心事,便直直的望向莫以宁的眼睛,正色道:“我有事与你说,我且问你,你、可心悦于我?”
他自觉莫以宁是心悦他的,可这几次与莫以宁亲近时,都察觉到她似有推拒。
他搞不清那是羞怯还是厌弃,故而干脆来问个清楚。
这可把莫以宁问的傻了眼,这种事是这么光明正大拿出来说的么?
饶她活了两世,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一双大眼满是困惑,她究竟要如何说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