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莫以宁和孙妙然,还有那些未出阁的小姐们都拿帕子捂着嘴乐的不行。
惟有容青莲笑的勉强,她心中愤愤,竟有这么些贵夫人为着这个庶女开脱。
更恨那些有眼无珠的人,待谢宛如与谢宛清,都比待她亲近。
笑过之后,依旧是听戏、吃饭、品茶。
暗中观察莫以宁和孙妙然的人自是有的,却见两人不敢再跑去玩了,只在这大厅里叽叽咕咕的咬着耳朵,时不时还捂嘴偷笑,一派天真孩子气。
更叫人觉得着吴夫人说的那番话,全然虚假。
到了晚些时候,与主家告辞后,孙夫人方携与莫以宁依依不舍的孙妙然上了自家的马车。
谁料上了马车,孙夫人还未来的及出言相询,孙妙然便急忙忙问道:“娘亲,你可知烟狗是什么?”
孙夫人惊的一把便捂住了她的嘴。
这一路她都不敢撒开手,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抛着,没个着落。
二皇子?阉狗?她的宝贝女儿?还有那世子夫人?还有魏夫人?还有月容?
这究竟是出了何事?
在计府里,在众目睽睽之下,魏夫人说的那些话,她并不知真假。
可知女莫若母!
只消看了一眼女儿的神色,她便知晓魏夫人没说真话。
怕惹人非议,她便忍了这许久。
陡然间听得这一句,她心底生出一股凉意,竟是果真与那皇家有关吗。
孙妙然的嘴叫娘亲捂住了。
她心下算了算,今日里叫人捂了三次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