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的功夫,忘忧突然鬼鬼祟祟地看了一眼屋门,压低了声音道:“元姝,陆乘渊跟他师弟是不是有仇啊?”
“……为什么这么问?”
不合是真的,有仇……应该不算吧?
“我们在路上碰见了,本来没什么事的,可是到了湖州城外见到绣衣卫,那绣衣卫直接就把他师弟给拿下了,装进一口大箱子里,也不知道往哪搬了。”
这一番话,温元姝听得咂舌。
直接把人装进箱子里……
像是陆乘渊能下的吩咐。
“我回去问问他。”
忘忧点点头:“行了,我就在这儿,等个饭就不用你陪了,你也赶紧回去休息吧。”
“好。”
回了自己的客房,温元姝看着那坐得大马金刀的人,上前道:“你把你师弟扔到哪去了?”
陆乘渊一愣:“这事儿都被你知道了?”
他明明吩咐得很隐秘,按理说温元姝不该发现才对啊!
温元姝点了点头:“刚刚跟忘忧聊了两句,听她说的。”
“这个忘忧,真是属漏勺的,”陆乘渊捏了捏眉心,“就把他送得远一点,省得再来打搅咱们两个而已。”
送的远一点……
温元姝都无奈了。
这也太霸道了。
“你要是不想被他打扰,好好跟他说就是了,犯得着把人送走吗?”
“我师弟那样的人,跟他说是没用的。”陆乘渊语气笃定。
“你试过?”
回应温元姝的,是某人的沉默和心虚的目光。
温元姝:……她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