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光熙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声中充满了不屑与愤怒,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暗暗告诫自己,这里是夏家,不是可以随意发泄情绪的地方。
夏文震见状,又将目光转向夏文宇,没好气道:“文宇啊,李道友问话,你老是掺和什么?还不快些坐回去,莫要再添乱,免得让人看了笑话。”
夏文宇“嘿嘿”一笑,冲族长拱了拱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故作恭敬道:“族长啊,我这徒弟夏雨自幼便心思单纯,不善言辞,我也是担心她又被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给利用了。您也知道,这世道险恶,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啊。”
说着,他又对夏雨挤眉弄眼了一番,这才心满意足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这明显护犊子的架势,让在座的众人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心中暗道这师徒二人真是一丘之貉。
李光熙看着这一幕,更是气得脸色铁青,他强按下吐血的冲动,目光如刀般锐利地盯着夏雨:“夏雨,你休要狡辩,今日你必须说清楚,是如何勾结外人,残害我豹儿的?”
夏雨眉头微挑,脸上露出一丝不解与无辜:“勾结?残害?豹儿?豹儿又是谁?我为何要残害他?”
李光熙一听这话,顿时勃然大怒,怒吼道:“豹儿便是李云豹!在李家后宅,你和夏云兰发生冲突时,他就在旁边!你休想抵赖!”
夏雨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意:“哦,原来那个李云豹,就是那个助纣为虐、猪狗不如的东西啊!哼,我若是真与人有勾结,还会让自己陷入那般境地?”
“你大胆!”李光熙怒喝道,双眼圆睁,几乎要喷出火来,整个人因愤怒而颤抖不已。
夏雨却毫不畏惧,声音愈发寒冷:“大胆?哼,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李云豹不仅联合夏云兰给我下药,还将我绑进后院,肆意鞭挞侮辱,最后更是丧心病狂地找来了几个乞丐,想要对我进行凌辱!这样的人渣,也配称为人?”
李光熙被夏雨这番话气得浑身发抖,老脸涨得发紫,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地扑上去与夏雨拼命:“那是你和夏云兰之间的恩怨,与豹儿何干?你休要将罪名强加在他身上,想要混淆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