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最开始也以为自己记错了地方,但,别看这里平日里没什么异样,一旦到了那一日,将处处是诡异,还有两三日便是月圆之夜,届时我们再来吧。”
回到山下,姜灵子与扶乩仙山的人已经分开,各起了一座营地。
秦淮泊与齐静春则没什么讲究,二人来到一棵大树之下,盘膝而坐。
到了夜间,秦淮泊方才睁开双眼,意识从太虚禁中回归。
身旁,齐静春似乎睡了过去,秦淮泊站起身来,看了眼山中夜色,能隐约听到野兽的怪嚎声。
秦淮泊下意识地看向中天门等人的营地之中,姜灵子与黑衣人立于营地上方,而在他们之下,其余中天门弟子盘膝而坐。
苏玉妃,似乎又不见了。
秦淮泊眉头轻轻一皱,感知散开,发现了距此不远的两道气息,他往后退去,很快便融入夜色之中。
……
“苏师妹,我知晓你这时候最是艰难,三年前宗门大变,不得已栖身中天门,后来与你同来的二位同门,又出了意外,偌大的九耀圣地,就只剩你这独苗了,如姜灵子师兄,还要这般欺负你,难啊。”
悬崖之上,明月高高挂起,一个身着白衫,满脸儒雅的年轻男子正对着苏玉妃说着。
苏玉妃望了眼月色,那一刹那间,她心中怀念起了某人。
越是这种时候,人便越会觉得孤单。
苏玉妃这才看向眼前之人,对方名为陈海,自她来到中天门后,便对她多有照拂。
他的心思,其实已是昭然若揭,无非是冲着苏玉妃这个人来的。
“陈师兄,多谢你还愿关心我,只是,这些委屈都不算什么,因我的确是不是中天门的人,而我心中,也未将中天门当做师门,所以其他师兄弟不接纳我,并不算什么。”苏玉妃言道。
陈海闻言,欲要再劝。
这时候,苏玉妃却是话锋一转:“我委屈一些也就罢了,可与我同来的那二位师兄弟,却是在接到陈师兄你的传信后,便去了宗门外,就此遭人毒手,陈师兄,你是不是应当给我一个说法,还是你觉得,此事你能一直瞒下去?”
正欲继续装好人的陈海听闻此言,面色骤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