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
孙赞不再纠结。
回到外房,继续做事,到了下班离开的时辰,没再遇到邢捕头了,四人都有松了口气的感觉。
陈晋特地留了心眼,一路小心翼翼,看对方有没在跟踪,甚至还施展开隐形法来,这才放心地回到宅院。
一夜过去,第二天来上班,却听到一个意外的噩耗:
“张桐死了?”
沈明面色苍白地道:“据说是昨晚下半夜遇害的,凌晨时分被家人发现,赶紧跑到衙门去报官了。”
“怎么死的?”
“肚皮被刨开,五脏六腑被掏空!”
说到这,沈明的声音都在哆嗦。
陈晋眼眸有精光闪过:“这死状不是和你上次说得一样?”
“是呀,这,这个……”
沈明已经六神无主,话都说不利索了。
孙赞跌跌撞撞跑进来,嘴里叫道:“张桐死了,邪祟又闹了起来。”
之前沈明口述,说得是威远镖局的人的遭遇,他们连镖局在哪都不知道,也与那些镖师趟子手们毫无交集,不管说的人还是听的人,只当是一场说书。
可现在,死的却是身边的同僚,昨天还请他们吃饭了的。
只一夜工夫,便阴阳相隔。
心里的感受截然不同,震惊、难过、以及恐惧……
孙赞心急火燎地道:“上次不是说已经解决了吗?怎会这样?”
沈明道:“我哪里知道?邢捕头已经带着番役出去调查了。现在司里人手不足,杨大人他们都在外面没回来,可如何是好?内房的人也都慌了。”
陈晋分外沉静,忽问:“沈兄,你上次说邪祟为祸,根由是棺材里的金银财宝,只要拿了的,都会遇害。”
“是这样的。”
“张桐请客,大概率是因为发了横财。这笔横财,显然不对劲。”
闻言,沈明差点跳起来:“对,肯定是这样的缘故。该死的,我就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