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事情,不要管,刘海中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一眼看破许大茂伎俩的傻柱。
各自向刘光天和刘光福打着招呼,某些街坊的语气,还带着几分讨好之意。
这么些年的情份,说不要就不要了,说抓人就抓人。
最终传到了李副厂长的耳朵内。
谁让刘海中当了队长,刘光天和刘光福的身份跟着水涨船高。
无数顶高帽子扣下来。
等待易中海的只有无尽的苦难。
“光天,光福,你们这事情办的不怎么地道。”
贾张氏怨恨易中海,这尼玛被刘海中派人抓回来跟贾张氏当面对峙,老鬼婆估摸着有的也说,没得也瞎编,尽可能的给易中海扣屎盆子。
傻柱现在就看易中海怎么死。
……
依着他对刘海中的认知。
“可是?”
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丢了一个你应该知道的眼神给许大茂,扭身回了屋子,抓着自己的小挎包从屋内出来,与许大茂一前一后的朝着轧钢厂走去。
各家管各家的事情。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没什么事情,我先忙去了。”告辞了一声的唐大牛,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又折返到了李副厂长的跟前,朝着李副厂长说道:“李主任,我想起这么一件事来,刚才刘海中跟我说了一下傻柱的事情。”
小心驶得万年船。
听许大茂这意思。
谁知道下一个被刘海中收拾的人会是谁。
转过身子。
分明没有回来。
见刘海中的两个不孝子,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耀武扬威的从后面挪到了中院,迈着那种二五八万的步伐,完全是一种目中无人的架势。
街坊们的眼中,是那种不解的表情,易中海家里的玻璃,不知道被谁给趁着夜色敲碎裂了,窗户下面,一溜玻璃茬子,屋内也狼藉一片,水缸裂了,里面的水浸泡在了地上,碗筷也粉身碎骨的撒满了屋子。
小主,
实在坚实不住,大不了出去找颗树随便放水。
见傻柱从家出来,忙将他们的目光,汇集在了傻柱的身上。
“我哥说的在理,这话也就看在街坊们的面子上才说,今后,多跟我爹接触接触,多听听我爹的话,一些不必要的人,最好少接触,少来往,要不然真出了事,别怪我刘光福没提前提醒你们。”
也有看看易中海回来没回来的想法。
刘海中当队长后,街坊们也不敢像之前那样围在一起偷悄悄议论,均不见傻柱都在避其刘海中的锋芒。
“还的是光福和光天,这话谁告诉咱们呀,光福,光天,你们大可放心,我们现在这些人,都坚决以二大爷为首。”
犹如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
风风火火的走了。
路被他们给走窄了。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对视了一眼,脸上也泛起了笑容,一前一后的忽悠起了刘光天和刘光福哥俩。
大拇指竖在了刘光天和刘光福的面前。
老二刘光天和老三刘光福延续了刘海中的糊涂脑子,看待事情或者问题,也就看个表面,不会深入研究。
“这都是刘队长应该做的,放心,刘队长一定会给街坊们一个交代,让横行四合院的易中海吃不了兜着走。”
拄着拐杖准备去上厕所的聋老太太,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顾不得尿急,又偷悄悄的折返了回去。
过分算计。
易中海已经不见了踪影。
爱谁谁。
用洗漱的借口,抬手招呼了一下傻柱,傻柱回了一句去上厕所的话,迈步刚要走,就见许大茂骂骂咧咧的从前院跑了回来,细细一问,才知道厕所外面排的满满的,傻柱便也熄灭了上厕所的心思,貌似还能再坚持坚持。
没有啊。
聋老太太见易中海看着自己,她将脑袋扭到了一旁,大院祖宗现在是过河的泥菩萨,自身难保,根本没有替易中海出头的底气。
猜测易中海吃了苦头。
变得松懈了少许。
挤开人群。
“刘海中说何雨水身为轧钢厂的职工子弟,大学毕业,居然不回轧钢厂工作,而是跑的没影了,他说何雨水跑到外面去了,说傻柱是知情不报,要追查这件事。”
“我知道了,你出去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