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修与鹤小姐马上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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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为护士的人生,如花朵绽放凋零般短暂...但是,我的战斗正是从那里开始的。
那时候,无法作为护士上前线的我,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持续奔走。我对自己的人生没有后悔、遗憾、不安...只是,对那些被自己抛弃的东西,感到些许寂寥罢了。”
从克里米亚回来并且病倒的南丁格尔一边继续奋战一边这么想着。
“嗯,她已经没救了。我身体里的她,早已被我抛弃在远方。我不后悔,虽然说我不后悔,但某种奇妙的类似罪恶感的存在,却犹如针扎般留在了我的心中。”
猛然间,南丁格尔注意到孩子模样的身影和一个天真的少女,明白了自己看见了什么的南丁格尔对自己内心这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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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人能活着逃脱的监狱塔。其名为伊夫堡。存在于世,却被称为地狱伊夫之塔。收监犯下不可饶恕大罪之人的死亡牢狱。
人们说。这世间所有痛苦尽数集结于此处。人们说。愤怒、悲叹、哀伤之声不绝于耳。人们说。一旦被囚禁,将永远不可能逃脱。
因此,如果真的有人能活着离开此处——那此人必是背负着无限怨恨的存在吧。必是身为人,却已不再为人的存在吧。必是超越克服了所有人性,如黑暗恶鬼般显现之物吧。
“哈哈哈!没错!那就是我!坠入地狱,通过吞噬地狱活下来的人!不是别人,只有我!出现于恩仇的彼方!必将亲手——完成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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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吗?立香。”
南丁格尔看着从床上起身的立香问道。
“嗯,我刚刚做了一个关于你的梦和一个关于岩窟王的梦,咦?你还在写东西吗?”
立香点了点头,随后注意到南丁格尔手上的纸笔。
“该怎么说呢?我又恢复了一些记忆,然后发现现在的我,感觉就像是赶赴克里米亚之前的我...还是学生时代的意识...在这里显得非常强烈。
所以呢...我会说出一些身为绅士阶级之女那时的措辞。甚至还不自觉的想向家里写信。呵,真是...太可笑了——”
南丁格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随后把纸笔放在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