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被官兵们强行镇压了。
池芸芸虽然什么都答应了褚英传,可到了自己真正跪在刑台上,吸引住所有人的眼球之后,她开始发慌,心虚,害怕,三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竟又对不远处的褚英传产生了一丝丝不信任。
“咈哧!咈哧!咈哧!”
一阵粗声粗气的马匹嘶叫之声,将走神的池芸芸强拉了回来。
池芸芸一看,是褚英传的追云逐日驹!离自己不过三、五米!
池芸芸盯着追云驹看了一小会儿后,偷偷地在嘴角收藏了些笑容和自信。
此时,褚英传又回头看了池芸芸一眼;四目再次相对过后,池芸芸又恢复了常态。
褚英传这时才转头回来,对柯基应道:“本使者对此并无异议!”
“那好!请使者开始问话吧!”
“我不问了!”
褚英传故意将这四个字说得非常大声,再次引起现场观众一阵哗然之声。
“你说什么?!”
你……竟敢将教会和国家的法度视作儿戏!妈的!还要我陪你在这么多人面前发疯!
你丢尽了王族的脸面了,楚无情!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傻逼!
柯基强压住情绪,先收起心中这顿狂怒与臭骂,严肃地对褚英传询问确认,“本司长敬告神圣使者,如你真的无话可问:现场的五司十部十位专员,与本司长可以将你裁定为无故藐视国家制度、亵渎教会权威之罪!”
“只要我们十一人同时通过一致裁定,即刻可以罢免你神圣使者一职!日后即使大君和大主教重新对你的罪行提出复议,也永无返回神圣使者一列!”
“下属再问一句,使者刚才所说‘不问了’;当真吗?”
站在褚英传身后的玛隆快要疯了,在心里疯狂垂泪,“大哥!你正经一点好不好?我的小命在你手里捏着呢!”
褚英传一脸云淡风轻,从容地解释道:“那自然是不能当真!”
玛隆一听,感觉胸中有一口怨气就要冲出来,他连忙闭口堵塞,被激得干咳了两声——
他快哭死了!
“不是!大哥!你真敢拿这种事来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