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与你无关,女士!”
卫兵长只是瞥了她一眼,马上又恢复高傲的姿态。
那女子见对方不搭这茬,脸上发急。稍停一下后,她又指对方鼻子,自信地说:“你叫高宽!是第一警卫营第二十连门卫兵长!”
褚英传在一旁听着,以为女子在瞎扯淡,跟卫兵长耍赖。
那卫兵长礼貌地回答了那女子,“你既然认识我,就应该认识王都出入的有关条例,禁令!你不用白费心机,没有凭证,我不会放你进去!”
“她竟然猜对了吗?有意思!”褚英传心道。
只见那女子眼神又专注起来,一动不动的样子,好像在认真收听某种信息一样。
追云驹这时在旁边“呵哧”个不停。
小半会儿过后,那女子又当着卫兵长的面,说出了更多他的私人信息:“你服役后,是在王宫喂马;可你不擅长这个工作,可怜巴巴地干了三年。”
“直到有一天,你被一匹新来的名马踢伤,康复后,才调动到警卫营;又因你养马有功,所以升任卫兵长!”
卫兵长听完后,只是多瞥了她一眼,那意思是:你就算是再把我的家谱背出来,我不会让你进去。
褚英传一直在旁当吃瓜群众,不嫌事大。
那女子见对方不吃这一套,气得跺脚;就在这时,追云马也跺了两下前蹄,它似乎看热闹也看出气来!在一旁生气乱叫。
“高宽!”那女终忍无可忍,对卫兵长大喝道,“你睁开眼睛看清楚!我身边这匹马,你认不认识!”
高宽这时才转头去打量褚英传的追云逐日驹,仔细认清楚后,脸色大变!
“嗖”的一下,先把长枪压在褚英传身肩头之上,然后探前一步,伸手扣住了那女子的手腕,同时制住了两人。
褚英传瞟了一眼脖子旁边冷冰冰的枪刃,眼都傻了!
不是,这不关我的事啊!
高宽大声对二人严词审问:“说!这匹马,你们从哪里偷来的?”
褚英传吞了下囗水,那枪刃就贴在脖子上;他想说话,但不敢轻举妄动。
那女子毫不畏惧,冷道:“你不要血口喷人,冤枉好人!”
高宽朗声道:“好!我让你们死个明白!你们偷的这匹马,是大君的战马!是我亲手养的!说!你们不老实交代的话,必受抽肠酷刑!”
那女子颇为神气,振振有词道:“说我们偷马,有什么证据?”
“何用证据?”高宽厉声道,“此马是大君的心头之爱,许多功臣跟大君开口求赐,均不得答允!我看你俩与大君非亲非故,更无这等福分!不是偷来的,哪有来路!”
那女子见对方已经中了自己的圈套,对褚英传叫道:“夫君!把你的‘述灵之刃’拿出来给他见识见识!”
“啊?!你叫我什么?”褚英传哭笑不得,怎么莫名其妙的又摊上事情了?
还有,她怎么知道我身带有“述灵之刃?”
难道……
那女子趁高宽发懵时,甩开他的手,上前直跨两步,对褚英传上下齐手地摸索。
褚英传只觉对方的动作特别粗鲁,隔着外衣对自己摸了个遍;这样感觉挺讨厌的。
那女子对褚英传身上一顿乱抓乱摸,终于发现对方把述灵之刃藏在小腹以下的位置。
“你怎么把利器收藏在那种地方?”那女子一脸嫌弃地吐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