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千的回答让警方感到很奇怪,因为物流公司的工作人员确认过,当初来寄件的那个人,使用的就是易千的身份证。不过,当时寄件点没有摄像头,也无法查看寄件人员的面貌。无奈之下,物流公司只能再次联系易千,跟对方反复沟通核实寄件身份证,但易千始终拒绝承认寄过包裹,还说自己的身份证一直都在并没有丢失过。
这条线索就这样搁置了下来,易千也被烦的不肯再接苏市的电话,警方只能再继续查找别的线索。就在这个时候,谢柔兮当晚又做了一个噩梦,她梦到一双缺了手指的手,猛地朝她的脖子掐过来。
她被掐的喘不过气来,整个人软绵绵地倒在了地上,接着她被人拖到了一个小木箱子里。还没等她缓过神来,一大桶水泥就从天而降,全部倾倒在了她的身上,顷刻间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活活快要憋死。
下一秒,谢柔兮满头大汗地从梦中醒来,那种无法呼吸的窒息感让她不禁去摸自己的脖子。还好脖子处一切正常,只是水泥灌进鼻孔和耳朵的疼痛感,仍让她不寒而栗,她不知道这个梦代表了什么意思。
第二天,刘队他们发现,物流发货日期就是收到包裹的当天,包裹始发地为苏市,目的地也是苏市。并且这个包裹还投了30元、保额为1万元的保险,经过办案人员反复比对,又发现易千的名字不是一次写成,而是经过了多次的修改。
他们通过专业计算机对字迹进行了修复,这才发现原来写的发货人为“昔日故人”,那时候的手机号码也不是易千的号码。似乎后来有某种原因,发货人又将姓名和手机号反复涂改更改,此外没有其他的线索了。
于是,办案人员再次联系易千,可对方的反应跟对物流公司一样,男人声称他根本不认识楚家老太太,自己也从来没有去过苏市,更不知道有这个包裹。警方通过电话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这名男子对三番五次来电询问这件事感觉很不耐烦,其反应也不像是真正的嫌疑人。
出于谨慎起见,办案人员将这一情况通报了内蒙可儿警方,请当地警方对该男子的真实情况进行协查。很快,调查结果就反馈了过来,这个易千基本可以排除与此案有关。
与此同时,通过警方专业的法医鉴定,黏土娃娃身体里的白骨、看似残存的血肉和沾血的布条,其上面的所有组织均不属于人类。换句话说,这个寄给楚老太太的奇怪包裹,顶多算是一种恐吓行为,本质构不成刑事犯罪。
于是,警方不再对此继续设专案组进行追查,楚老太太却依旧心事重重的愁容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