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某个少女吧。
她来自一个被剪定了的世界,通称,剪定事项。
世界的的发展分为编篡事项与剪定事项。
编篡事象是主要路线,剪定事象便是be路线——如果这么想的话会很好理解。
但是剪定事象并不是bad的意思,而是“因为太过偏离主要路线而特化的结果,失去了许多的分歧可能的世界”的意思。
定义这里善和恶的话:
善的发展便是指“具有安定性,今后会拥有着更多派生可能性的发展”的意思;
恶的场合便是指“由于过分先锐化的缘故,未来的发展已经完全固定,只有一条路可走”的意思。
也可以这么认为:剪定事象中的世界有可能存在着比编篡事象所拥有的任何世界都要走得更远(文明发展程度等),充满着希望和幸福的理想世界。
但是,由于这样就变成了“只要完成到这里就可以了,这是已经结束了的东西”的缘故,不需要再看到结尾,只要在达成了理想世界条件的阶段“剪定”掉就可以了。
由于是过分了解结局走向的世界,所以宇宙就不会再对它投入能量。
……
换言之,编撰事象即是“正确的历史”,剪定事象是“错误的历史”。
剪定事象的世界线由于发展的太过顺利或曲折,导致其未来已经失去了多样性,宇宙为了节省能量,便会将这些没有不确定性未来的世界线“剪定”。如此,宇宙就可以继续向前发展并不断进行世界线的膨胀。
而少女,西园寺立江,她便是“错误的世界”“错误的选择”产生的结果,理所应当被剪定。
卫宫士郎……
是那个被剪定的原因之一,本不该选择,本不该有交集,但,他却因为自己的“伪善”,主动与立江产生了交集。
立江,是活生生存在于那个世界的“死人”,又怎能不与他人产生交集?
本来,与她相交的可能,已经被限定了,被认为是错误的发展不可能的发展,与正确发展相矛盾的发展,所以,卫宫士郎,不应该与她有任何关系。
即使,立江与他同时大火中的“生还者”,立江与他,是在一起待过的“青梅竹马”,是故,以卫宫士郎敏锐的注意力,她一直在观察卫宫士郎,他又何尝不是呢?
这个女孩,从始至终都让人很在意,孤僻又沉默,若即若离,性格消极。只会去做必要的事情,但有时会让他觉得这样很寂寥,就像是被舍弃的幼犬系少女。
不过,说是女孩儿似乎有些太过了,毕竟士郎当初见到她的时候,她就已经是16岁。
十年过去了,真是一点变化也没有,立江也会如此想着,支撑自己活到现在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是怨恨,还有求生的意志吧。
在那一场大火中,发出了声音向他求助,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所以因为自身的死去怨恨他,接受了自己和圣杯骑士加拉哈德共生的关系,把自己当成了从者、亡者。
只为了生存,这一理由,如同行尸走肉般,麻木的,用不被正义的伙伴允许的方式延续存在。或许,其中也有对他的挑衅、嘲讽?以及,报复?
——如果接受不了,那就试着来阻止我呀。
怀抱如此心情,她说道。
——好呀,我会阻止你!
正义的伙伴坚定无比。
第五次圣杯战争,毫无征兆的开幕了。也联系起了她和卫宫士郎的线,她,作为落单从者,与加拉哈德一样,不理解现状,独自挑战圣杯战争,一开始,连从者真名也不知,实为可笑。
这样,却只为完成唯一的目的『杀死其他御主(从者)』而行动,受片段苏醒的生前记忆所摆弄。
“不想死”这种对生的执着,与对十年前大火灾的恐惧使得立江与加拉哈德混乱,会毫无分辨能力地暴动起来。
基本上只会做出与获得『圣杯』有关的行为。就算想做其他像过去那样带有人类风格的行为,也会因为“已经死了”这一事实而踩下刹车,无法做出任何举动。
是的,死人是没资格享受人类的东西的。
话虽如此,其实她很想做出带有人类风格的行为,被第三者劝诱后会拒绝对方,但却会拖拖拉拉地顺着对方的意。
其实,她也是个渴望正常生活的女孩。一个渴望救赎的可悲少女。与某个紫发的女性基本上但有相同的悲剧色彩。
嫉恨。
——立江对卫宫士郎有着嫉恨,因为双方同样都是十年前那场大火中的牺牲者,下场却截然相反。将悲伤化作憎恨,并以此为原动力,但少女也注意到这是自己出于痛苦的无可奈何举措。
因为复活了,并且不想死去而徘徊着,但她早已知道真正最为正确的事物是什么——然而烙印于心中的恐惧、对蛮不讲理惨剧的记忆,以及被火灾夺走一切的怨念无法抹消。
于是,在战争中,两人产生了诸多交集。
最后,走到了影响这个世界进程的分歧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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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星伯爵出现在少女面前,邀请她成为伙伴,让她去对付另一个卫宫士郎——名为千子村正的卫宫士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