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踏马的,不愧是被朝野公认的昏君,脑子拐弯都不踩刹车狂轰油门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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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贯有些懵逼地看着跟前的梁师成,看着对方那张显得阴郁的阴柔面孔,总觉得心里边有些发毛。
难不成,官家准备找自己的茬?
“老梁,跟咱家说句实话,官家着你来唤咱家,就没说点别的?”
听到了童贯开口相问,心情无比郁闷的梁师成抬起了头来,看了身边这位体格分外高大强壮的童贯一眼,淡淡地摇了摇头。
“咱家有什么必要对童观察你撒谎?”
“咱家可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老梁你既然是奉了官家之命而来,好歹也该查觉一些端倪才是?”
梁师成砸巴砸巴嘴,眼珠子一转,罢罢罢,自己也很好奇,为何自己提及童贯练字之后,官家就会反应那么剧烈。
梁师成便干脆把自己练习书法的字帖,交到了官家手中之后,官家审阅一番,就命自己来寻他童贯之事说了一遍。
听得此言,童贯不禁脸色一变,莫非官家这是要检查作业。
自己自打得了那字帖之后,也就仅仅练了十余遍,之后就直接撂在了一边。
毕竟当初去跟官家要字帖,声称自己要学习官家的独创书法,为的是拍官家的马屁。
没想到,官家居然当真了?……可问题是那幅字贴明明……
心中乱糟糟的童贯却也不敢怠慢,赶紧勒住了马头,俯身朝着身边的心腹亲随吩咐了声。
很快,亲随毫不犹豫地拔转了马头,打马狂奔而去。
看到了这一幕,梁师成忍不住开口相问道。
“童观察,官家的瘦金体,你练得如何了?”
迎着那梁师成的目光,心中发虚的童观察抚了把自己那稀疏的胡语,幽幽地感慨道。
“唉……官家的瘦金体,又岂是咱家这等粗人能够轻易学得会的?”
听到粗人这外称谓,打量着那童贯那高大魁梧的雄壮身胚,一看就知道是个粗鄙武夫的料。
再看看自己细皮嫩肉的手和脸,这才是斯文人的标配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