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银苓大大松了口气,嗔怪道。
“以后可不能说着不吉利的话了。”
“女儿知道了。”
沈清云点了点头,又去拉她娘的手。
赵银苓还是很犹豫。
她成亲十几年了,一直呆在内宅,已经许久不曾接触过生意上的事了。
沈清云知道她娘是不自信,更是难以跨出内宅这一步。
于是,沈清云朝一旁的昭昭使了个眼色。
昭昭会意,开口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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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母,您若是不帮姑娘,那姑娘就只有自己上了。做生意免不了抛头露面,时间久了,也不知道外头人会如何说姑娘。”
赵银苓耳朵一动,抬起头来。
“这可不行,云儿还得说亲呢!”
昭昭再接再厉:“就是啊!您也知道传言的可怕,有心人对外那么一说,不认识的人哪管真假?到时候姑娘名声不好听,可怎么说亲呢?主母,就当是为了姑娘,您就辛苦一些。”
赵银苓心颤了颤。
她唯一担心的,就是沈清云的亲事。
于是,她深吸了口气,用力点了下头。
“好!”
沈清云松了口气,悄悄朝昭昭竖了个大拇指。
这一下定决心,赵银苓就坐不住了。
“我得去仓库那边看看。”
她急急地出了门。
沈清云忙叫上窦叔,安排了几个护院跟着。
看着马车驶远,沈清云不由叹息一声。
所以说婚姻给女人带来了什么呢?
她娘的经商天赋明明很高,这十几年来却一直被埋没。
沈清云了解她爹,知道并不是她爹不允许,而是她娘,自己给自己划了个圈,将自己禁锢在那圈子里。
而这个时代,又有多少像她娘的女子,因为种种原因封闭自己、隐藏自己,只做一个“相夫教子”的贤淑女子呢?
沈清云站在大门口,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