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年纪大了,也该解甲归田了!”
“为父记得王彬那小子曾说过一句话,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
“为父虽未见过王彬那小子,但他这句话为父很赞同!”
皇甫嵩感叹道。
言罢,他立刻伏在桌案上给刘宏写了封信,说他老了,想解甲归田,请陛下允准。
“父亲!”
“您还年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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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当打之年,怎能……”
皇甫坚寿看到这一幕后,赶忙劝说道。
但他话未说完,就又被皇甫嵩给打断了。
“吾意已决!”
“不必再劝!”
“以后就看你和郦儿的了!”
皇甫嵩一脸严肃道。
话毕,他让人把信送去了雒阳。
皇甫坚寿还要再劝,被皇甫郦拽出了书房。
“二哥。”
“你适才为何不劝父亲?”
“父亲刚打了一场大胜仗,怎么就解甲归田了?”
“廉颇都……”
离开书房后,皇甫坚寿有些生气的质问皇甫郦道。
他话刚说一半,就被皇甫郦给打断了。
“廉颇最后什么结局?”
“你想叔父跟廉颇一样郁郁而终?”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我不想叔父成为下一个董卓!”
“叔父此时向陛下请辞,是以退为进,待时局有变,叔父还可以出山!”
皇甫郦把皇甫坚寿拽到卧房里,压低声音解释道。
皇甫嵩此时给刘宏写信,看似是告老还乡,其实是以退为进,在暗处静观其变!
凉州,幽州,徐州等地叛乱虽平,但雒阳的暗流还在涌动!
太子还没立,宦官和士人的争斗愈演愈烈!
皇甫嵩此时回雒阳,必会成为宦官或士人手中的棋子,因此,还不如趁此机会请辞!
“父亲还可以出山?”
“还是二哥你想的长远!”
“难怪父亲刚才答应的这么快!”
皇甫坚寿闻言一惊,难掩喜悦道。
话毕,他拽着皇甫郦去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