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前头贾赦的书房,贾珍也闻讯来了,正在一股脑儿地抱怨,“不是侄儿说,琮兄弟是失心疯了不成,为了点把银子的事,要把一家老小往死路上逼,侄儿觉着,大老爷也该请家法了,人人都这样,这日子还怎么过?”
“老太太总不肯!”
“老太太那是年纪大了,疼孙子们没错,大老爷给儿子侄儿们正规矩,也没错!”
“老爷,珍大哥!”贾琏进来行了礼。
“他怎么说?”贾珍比贾赦还要急切。
“老爷,琮兄弟说他屋里这个月的月例银子还没有得,再之前老爷许下了什么话,还他银子的事,到现在还影儿都没有。“
“这是什么话?成天就在银子啊,银子,为这银子,闹出的事还不大吗?怎么我刚才进来还听说给他腾院子,是不是以后只要一闹,要什么就有什么?“
贾琏笑道,“珍大哥固然说的有道理,不过,也得看看,这是谁都能闹得起来的?有几个人能把事儿闹到皇上哪里去?”
啪!
贾琏吓得跳起来了,贾赦一巴掌拍在了桌上,冒火的眼睛死盯着贾琏,“混账东西,连你向着那混账羔子,你珍大哥说的哪里有错,这都是我久不请家法的缘故!”
贾琏一听这话不对,噗通就跪在地上,“儿子错了!”
贾赦这几日的火气积攒得不少,贾珍让他治贾琮,他暂时是不敢的。
“叫你去问那混账小子没王法的,你倒好,问问就回来了,他说要银子,你连劝他两句的话都没有,你就回来了?”
“儿子……儿子想着,他要银子,又是该他的,给他就是了!”
“好啊,你兄弟两个是不是还算计着,把钱拿到手了,怎么个分法?”
贾赦朝门口的小厮喊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请家法!给他把裤子扒下来!”
那小厮们吓得直哆嗦,不敢不从,将一条凳子搬过来,还有打人用的家伙什,几个小厮将懵了的贾琏锁拿着按在了凳子上,扒下了外头的裤子,一个小厮拿起了板子,朝贾琏的屁股上狠狠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