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内室之中,墨琴微微欠身,轻声对肖瑜白说道:“王君,如今寒妃的产期将至,仅仅两月之遥了。您看是不是该给即将出世的小皇子挑选个物件,也好早早备下这一份心意?”
说罢,她抬眼悄悄打量了一下肖瑜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打趣。
这几个月来,肖瑜白与王爷书信往来频繁,二人在信中的绵绵情意简直要溢出纸面。
那些甜言蜜语、关切问候,看得府中的下人们都忍不住暗自咋舌,直想翻白眼。
虽说肖瑜白贵为王君,但这般毫不避讳地秀恩爱,也实在是让旁人有些“招架不住”。
肖瑜白听了墨琴的话,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眉头轻蹙,有些懊恼地叹了口气:“唉,都怪那永安侯府!每次出门总是能碰上他们,搞得我这阵子都极少有机会进宫去看望寒哥儿。”
一提到永安侯府,肖瑜白就满心烦躁。自从和他们断亲之后,那帮人还老是像阴魂不散似的在他眼前晃悠,着实可恶。
想当初傅楠战醒来后,肖瑜白念及往昔的养育之情,特意差人给原来的养父母家送去了五百两银子,也算是仁至义尽,全了养育之恩,彻底了断了这层关系。
而自己替嫁到摄政王府,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与永安侯府的生育之恩划清了界限。
“王君,要不先在王府的库房里选一件称您心意的物件?”墨琴小心翼翼地提议道。
心里想着不管怎样,总得先把给小皇子的贺礼给定下来,他们这些下人也好提前收着,等寒妃生产那日,就不会让肖瑜白慌了手脚,失了方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