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兰君道:“宋师兄,张师兄,你们也来挑水?”
宋逸峰道:“有你在挑了,想来膳房的水也管够,就不用我们挑了。”
张林耀道:“是师叔让我们来看看,看你有什么要帮忙的。”
沈兰君道:“我自己能行,没有要帮忙的。”
张林耀见脚下湿了一地,知晓是水打翻了,便教起了沈兰君挑水方法,道:“慢慢来,别急,挑一次你就知道方法,这种活都是熟能生巧,我们也是这么过来的。”
沈兰君微笑点头,心道:张师兄真是好人。
宋逸峰道:“挑不完,大不了没饭吃,没什么,不吃饭可以吃馒头,我会给你带馒头的。”
沈兰君道:“两位师兄,你们可真好。”
直到下午,沈兰君才将膳房的大缸接满了水,直喘气,累的不行。一连几日,都是挑水。
每日回房,沈兰君都觉得手疼、胳膊疼、肩膀疼、浑身都疼,疼痛之余,心中又骂了大师兄十几遍,心道:我本以为自己千里迢迢是来学上乘武功的,没想到却是干杂活出苦力的,这可比读书写字难上百倍,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头啊。
沈兰君每日来溪边打水,不知不觉过去了一个月,打水日趋熟练,原先打满一缸水要大半天,现在小半天就能打完,高景澈不仅让她打水,还让她将水桶平举、扎马步,练习基本功,可就是没练习剑招。
沈兰君每天心里骂大师兄一遍,心道:大臭脸,整天让我干杂活,不教我武功,还有那个懒师父,去找他学武功,整天不是睡觉推脱,就是睡觉。
她眺望远山,想起家来,心道:此时母亲会为我担心吗,宗哥哥在干什么,会想念我吗。她开始有点后悔了。
此时,张林耀走过来,道:“小师妹,你武功练的如何?”
沈兰君道:“别提了,大师兄一招一式都没教我。”
张林耀道:“大师兄只教你基本功,剑招恐怕得由徐师叔来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