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是看中了她那一无是处惯会花言巧语的落魄父亲。
后来,她出生了。
父亲的伪装彻底暴露,他一点点蚕食着公司的股份。
和情人联手将母亲的家族董事全部肃清。
公司成了空壳,财产早就被父亲转移到了国外。
宋家的欠债数以亿计,不得不变卖所有的家产填补窟窿。
而幼年的宋稚枝第一次出席法庭。
坐在的就是被告席。
是的,父亲转移财产后还倒打一耙。
诬告母亲偷税漏税经营灰色产业,还指控污蔑她出轨。
连带着要离婚敲诈出一大笔钱来。
依附在宋氏的骨头缝里,连最后的一点点骨髓都没有放过。
贪婪到了极点。
官司陷入了凝滞点,宋稚枝被外婆接回了老家。
从荣宠万千的矜贵大小姐变成了农村小土妞。
每天都跟在外婆身后种菜摘菜卖菜。
日子虽然清贫不少,但外婆对她依旧很好。
会给她煮红鸡蛋,也会从农贸市场给她带些糖果。
可这样的平静还是被打破了。
外婆作为母亲仅剩的唯一直系亲属,需要出庭。
至于宋稚枝,那时候她已经九岁了。
家道中落命运逆转也早让她看透了许多。
成熟对于人来说,于时间无关,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第二次出席法庭,宋稚枝仍然是坐在被告席。
只不过是由经济纠纷案变成了刑事案件。